“你真是個瘋子!”
傅嘉譽攥緊她的衣領,真的很想一耳光甩到她臉上。
她有些擔心更有些難過。
因為本來傅京禮該是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愛人是恩人是他要找的人,就差那么一點……他卻親手將愛人推了出去,推進了盛景炎的懷中。
如何能不痛如何能不悔?
只要稍微代入下,如果自已被傅守越救了,最后認錯了人,還要趕走傅守越,親眼看著傅守越去跟其他女人親吻結婚。
只是一想,傅嘉譽就覺得心口的疼痛幾乎要將她整個人撕裂開來。
“哥,我心口疼。”
傅嘉譽捂著自已的心口,好像在此刻完全感通身受能明白傅京禮的痛苦。
傅守越還真的以為傅嘉譽哪里不舒服,可對上傅嘉譽淚瑩瑩的雙眼就知道傅嘉譽這樣是因為傅京禮。
傅守越忍不住輕嘆一聲,然后扶住傅嘉譽,手在她胸口很輕的揉了揉。
“嘉譽,不要難過。”
他能說什么呢?也說不出更多了。
傅京禮和許愿的事,誰又能改變呢?
傅嘉譽撲進傅守越懷里,忍不住道:“我就是很難受,我只要想到如果是你或者我認錯人然后去愛別人,我只要想一想就覺得心口像是被針刺一樣疼。”
傅嘉譽還想說什么,下一秒就看到傅京禮已經沖出去。
傅守越垂眸,已經猜到傅京禮要去找誰。
他想再去見一見許愿。
去見許愿讓什么?說清楚當年的事,想告訴她真相。
可真的太遲了,許愿那樣的女人果斷決絕,敢愛敢恨,她曾經能為了傅京禮將她自已困在傅氏三年,能為他隱忍,忍讓許寧,忍讓一切,可當她不愛了,對方還不如路上的一顆沒用的石頭。
石頭還需要用腳踢開,但對于不愛的前夫,她可能連看都不想再看一眼。
傅守越眸光暗了暗,傅嘉譽卻還有些茫然。
“大哥去干什么了?”
“他去見許愿。”傅守越回答。
“許愿還能原諒大哥嗎?我真的好希望她繼續跟大哥在一起,如果他們真的重新在一起,我真的會很開心。”
傅守越聲音平淡:“不會原諒了,她已經有愛人了。”
她有盛景炎了,又怎么可能再回頭去看傅京禮?
她已經得到了盛景炎給的很多很多的愛,又怎么可能接受傅京禮摻雜著悔恨的愛。
所以不會了,傅京禮沒有希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