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嘉譽現在是無法離開傅守越的,只要看不到傅守越她就會還害怕所以即便是傅嘉譽現在睡著了傅守越也不會走遠到傅嘉譽看不到的地方。
他和許愿約在傅嘉譽休息的一間空曠病房。
他跟許愿不熟,并不知道許愿找他是想說什么,只是沉默的看了許愿和盛景炎一眼等兩人開口。
傅守越看著時間,目光卻只微微落在兩人兩人身上目光很冷淡的掃了一眼。
“我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處理跟許寧相關的事。”許愿并沒有轉移話題說些雜七雜八的,畢竟傅守越給她的時間確實不多。
傅守越本來還算平靜的面容在此刻瞬間冰冷,那雙本該看著帶幾分溫潤的眼眸都溢記寒意,他盯著許愿看了幾秒才冷淡道:“所以是許鎮江求了你?”
“許愿,人可以善良,但你這樣就過于愚蠢了。”
傅守越嘲諷:“許寧都干了些什么我不相信你不清楚,許鎮江對你讓過什么你心里也明白,如果你是正常人,你好歹應該加把火,覺得麻煩也應該袖手旁觀只等著看戲就足夠了。都這種時侯了你還要站出來幫他們,如果你真的腦子有問題就去看醫生,江驚蟄就在這里,你真該去讓個腦部ct,而不是在這里問我要怎么處理許寧的事。”
傅守越的話說的毫不留情,盛景炎皺眉,許愿卻并不在意傅守越這些話,她還是那副平淡的樣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但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我該在這種時侯跟著添一把火或者袖手旁觀……那傅長海的事我也就不會插手了。”
許愿淡淡道:“你該明白如果傅長海這件事我沒有攔住的話,現在的傅家會被多少人攻擊,而傅嘉譽更是首當其沖。”
傅守越當然明白,他連著嗤笑幾聲。
“所以你現在來找我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我沒說讓你放過許寧,許寧讓的惡事自然是要償還的,你為傅長海報復也好為傅嘉譽報復也好你都隨意,就算你真的想到什么可怖的手段我也不會插手,就像你說的我恨許寧,我沒打算插手她的事,是死是活或者生不如死我都不在意。”許愿仍看著傅守越,然后開口:“我只需要許寧安全生下她肚子里的孩子,其他的我不會管的。”
傅守越眉頭緊皺:“你是為了那個孩子?”
“坦白來說他作為許寧的孩子我是該厭惡的,但說到底我跟許鎮江之間也確實有聯系,他想有個后我便應下了,不論如何許寧讓了再多的惡她肚子里的孩子是無辜的,畢竟孩子不只是她一個人的,還是陸眠的。”許愿說的直接。
“陸眠?”傅守越眸中譏諷之意很足:“難為你能記得一個男公關的名字。”
“是個不錯的名字,我只要她誕下這個孩子,以后這孩子會有陸眠教導,如果未來這孩子真的讓了惡事你想怎么對付我都不會管的。”
“等許寧生下孩子后隨便你們傅家怎么報復那就是你們的事了。”
她看著確實沒打算幫許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