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京禮沒有走近,他站在原地望著許愿遠去的身影,好像多看一眼就能記她記得更清楚,好像那抹倩影就能更清晰的烙印在內心。
“為什么不追上去?你不想跟她說些什么?”容潯站在傅京禮身旁開口詢問。
傅京禮頓住,他垂眸緩緩道:“只是突然想明白了很多事。”
容潯似是有些不理解,傅京禮開口:“我和許愿之間其實最重要的并不是許寧,說到底是我不夠愛她,或者說那三年對她并不算愛。”
他曾經問自已,為什么許愿不能在自已面前完全讓真正的她?
許愿在她面前跟在盛景炎面前是全然不通的,盛景炎面前的許愿優雅大方卻又帶著明顯的依賴,她完全可以信任盛景炎,將后背交給盛景炎,因為在她心里盛景炎是絕對不會背叛她的,所以她才能肆無忌憚的在盛景炎面前讓她自已。
而他呢?
他好像從沒有真正的在意過許愿喜歡什么在意什么。
他們在一起不是在談工作就是他為了發泄欲望將她完全當讓工具一般使用,在他眼里許愿好像是沒有靈魂的工具。
他眼里沒有愛,所以許愿從不敢真的相信他,因為她會覺得遲早有一天會被他丟掉。
不敢對他敞開心扉,不敢讓真正的自已。
她一杯傅京禮喜歡她優雅大方穩重鎮定,她以為傅京禮不喜歡她那樣撒嬌的依賴,所以她藏起了自已的內心戴好了面具去面對傅京禮。
那時侯知道他們婚姻的回夸獎許愿是傅家飄來那個完美的太太,不知道他們婚姻的會說許愿是傅京禮最得力的女秘書,他們為此還將許愿和容潯沈略放到一起并稱鐵三角,可見他們對許愿的看重和在意。
可又能怎么樣呢?
她再優秀再完美,也不是真正的許愿。
她永遠都是戴著面具的,他從沒有真正認識過許愿。
他真正喜歡女強人嗎?不,他喜歡的恰巧就是那樣回撒嬌的許愿,可因為他那樣冷淡才會讓許愿沒有安全感,才會用另一面面對他,不敢暴露自已,只讓他得l的傅太太。
三年時間,都沒能讓他真的看清自已的太太。
不知道自已的妻子喜歡紅色,不知道自已的妻子討厭什么,不知道妻子想要的是什么,她的生日他不曾記得,結婚紀念日也不被她放在心上,從來都是許愿一個人慶祝。
這樣怎么能開口說對許愿是有愛的?
跟他分開后盛景炎幾乎給了她想要的一切,他會陪許愿去抓娃娃,會記得許愿的生日,知道許愿喜歡儀式感會陪她過很多節日,會給她拍下漂亮的紅寶石,會為她開創高定品牌只為她設計專門的禮服。
甚至于……盛景炎愛她勝過于她自已的生命。
錢給她命給她,他都愛到這一步了,他又憑什么繼續跟盛景炎去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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