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炎!你屬狗的嗎!”
許愿被咬疼了,她不是多生氣,就是覺得盛景炎多少是被自已慣壞了,可還沒等許愿說什么,就聽盛景炎很小聲的在她耳邊很輕很輕的“汪”了一聲。
真的像是一只可憐委屈的小狗。
許愿:“……”
她就說盛景炎真的很綠茶的,而且是真的很會。
畢竟當初在女人堆里待了那么久,雖然沒有真的談戀愛,但接觸那么多女性怎么可能真的什么都不懂。
他真的!超級會哄人的!
許愿心里那一點點火氣立刻就被熄滅了。
“所以到底為什么生氣?”
她可不是那種因為一點點誤會要鬧很久矛盾那種,不開心就要說啊,有問題就要解決問題嘛。
盛景炎直接將人整個人抱在懷里,許愿驚呼了一聲,下一秒就被丟到床上,被男人整個覆在身上她也沒攔著。
盛景炎單手解開皮帶,許愿就躺在床上看著他,他這個動作實在是有點……有多過于蠱惑人,許愿沒有移開眼,察覺到她偷偷瞥過來的目光,盛景炎心里那點委屈的感覺都小了。
“你今天一直在看傅京禮?!?
重新壓制住自已的愛人,盛景炎的吻落在她耳邊,聲音低啞。
他是真的很在意這一點。
沒辦法不在意的,傅京禮是許愿曾經結過婚的丈夫,即便現在已經離婚分手,但傅京禮才是許愿真正意義上的初戀,真正意義上曾經最愛的人,他會嫉妒會在乎,會因為她多看傅京禮一眼就想把人帶回家然后關起來讓她只能看著自已。
他真的很愛很愛許愿,所以他見不得許愿看傅京禮的眼神。
“我一直在看傅京禮?”許愿聽了這話是真覺得自已冤枉,她什么時侯一直看傅京禮了,她那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許愿感覺到盛景炎又咬了自已一口,不疼,但是麻麻的。
她有些無奈:“我沒有一直看他,我當時只是想到了以前的事?!?
“什么事?!笔⒕把锥⒅?,似乎是真的很在乎這件事。
“傅京禮曾經見我的時侯說他將許寧錯認成了我這件事你還記得嗎?!?
許愿開口,盛景炎點頭,他自然記得。
“剛才就是記起了那段記憶?!痹S愿看著盛景炎那雙漂亮的桃花眼,然后湊上去親了親,只是等她移開時卻發現盛景炎的眸光變得愈發幽暗了。
他臉上帶著不太明顯的笑意,整個人氣壓都有些低的盯著她。
“所以想起的還是傅京禮?”
“想起你們的初見?是不是還想到了后面跟他后面的很多事,所以恍惚?”
“阿愿,我有點生氣?!?
他凝視著她,不,或者說是逼視著他。
他平日里在許愿面前早就遮掩住了自已的兇性,偽裝成無害的小貓小狗一般,可內里就是一頭兇獸。
“阿愿,你哄哄我。”
他這樣開口了,許愿還沒開口,就已經再次被盛景炎堵住唇舌強硬的吻上來,身l被他突然的動作有些僵住,恍恍惚惚之際聽到耳邊傳來盛景炎有點可憐的嘆息聲:“算了,我來教阿愿哄哄我。”
不等許愿說話,又一次吻住她。
整個人完全被他壓在身下掠奪。
她眼睛是紅的,喉間不由得溢出輕哼,中途承受不住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卻只聽到男人低笑一聲:“標記嗎?我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