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星河都被許愿此刻這理直氣壯的模樣弄得有些無語。
“我采訪你一下,你是以前就這樣了還是跟盛景炎在一起后才這樣的?”段星河是真好奇。
許愿沉默。
其實她以前真的不這樣,確實是跟盛景炎在一起后才被帶成這樣的,畢竟剛才她對段星河說的那些話全都是盛景炎跟她說過的。
她是真的被盛景炎帶壞了吧!
她就說她以前不這樣的,絕對都是盛景炎的鍋。
段星河看她沉默的模樣忍不住捏了捏眉心:“真是盛景炎帶的?”
“也不能這么冤枉他。”許愿小小的反駁了下,為盛景炎說了句公道話。
“行。”段星河覺得自已是真有病,倆戀愛腦湊一塊兒,他管這倆戀愛腦干什么?純閑的有毛病嗎。
以后他再去許愿辦公室絕對敲門,保險起見再給她打個電話。
段星河想了想覺得這也不夠保險,又盯著許愿看了半晌開口:“不然我給你專門設計個軟件?也就是敲個代碼的事,以后你關門辦公室的門自動上鎖怎么樣?”
許愿:“?”
許愿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我們也不是隨時隨地都在胡鬧啊,平常我們都很正經的。”
段星河不信,甚至用懷疑的目光看許愿,許愿心累。
也就這次跟盛景炎在愛辦公室胡鬧了一次怎么就被看到了呢,想到這里,還是推到段星河身上:“都怪你不敲門。”
行,糾結到最后又繞回來了。
段星河無語的背鍋。
他壓根不想多待,讓許愿看了自已才新測算的數據得到跟自已通樣的結果后開始推翻重新計算,頭也不回,生怕再看到什么了不得的東西。
許愿看了看段星河拿來的數據資料,翻看過后才放桌上,回到休息室就見盛景炎頭上還蓋著西裝外套,整個人悠閑懶散的模樣讓她看著就有點來氣。
走過去拿掉他頭上的外套,盛景炎閉著眼睛像是在休息,感覺到外套被取走才睜開眼,不等他那雙桃花眼落到許愿臉上,自已的臉就被許愿捏住了。
盛景炎無奈:“阿愿,先放開我好不好。”
“不放,你讓我好丟臉的。”許愿有點小煩躁:“竟然還是在段星河面前丟臉。”
盛景炎聲音放輕了幾分:“我錯了好不好。”
其實這件事跟盛景炎就沒什么關系,硬要往盛景炎身上推的話,頂多就是盛景炎用美色誘惑了許愿,至于手銬那確實是許愿拿出來的,把人拷在床上的也是許愿,盛景炎頂多算是個半推半就。
但許愿都生氣了,盛景炎自然是要哄著了。
在他這里還真的是天大地大許愿最大。
管他誰的錯,先認錯最重要。
許愿湊近,兩人四目相對,許愿親了親他的唇,聲音很輕道:“都怪你長得太好看,不然我也不會在辦公室跟你胡鬧的。”
盛景炎笑:“那我還真是慶幸自已這張臉長在你的審美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