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淚流麻面,嗚咽著開始后悔自已為什么要招惹傅守越和傅京禮。
如果最開始沒有想著攀高枝嫁入豪門那就不會頂替許愿的位置……如果她沒有讓那些蠢事,許家的公司肯定還在,許鎮(zhèn)江那么疼她一定會把公司留給她。
甚至于……甚至于她那么厭惡的許愿在此之前都沒有想要對付她。
許寧揪著自已的頭發(fā),完全扛不住的問自已為什么要算計這一切,為什么要讓自已落得這個下場。
可后悔還來得及嗎?
現(xiàn)在生下男公關(guān)的孩子跟那個男人綁定一輩子竟然就是最好的退路。
悲慘又可笑。
許寧,你就是活該,本來的一手好牌被你自已打的稀巴爛啊。
……
傅京禮找到許愿時,她正推著盛景炎的輪椅,而盛景炎懷里捧著一束花,也不知道是誰送的,許愿倒是心情很好眉眼彎彎的。
直到被攔住去路。
男人踩在光潔的黑金大理石地磚上,兩臺長腿走起路十分優(yōu)雅且?guī)еy以喻的攻擊性。
眼前投下大片陰影,抬起頭就對上傅京禮那張俊美卻又冰冷的一張臉。
他身上本是帶著淡淡的疏離感,可面對許愿時身上的冷意都逐漸消散了。
他看著面前的許愿,眼底帶著幾許渴望。
“許愿,我有話要對你說。”
還沒出盛世的大門,前臺和保安都忍不住觀望。
他們可都是認(rèn)識面前這位的,他們許總的前夫啊!那就是盛總的情敵!
這是搶到他們盛世門口了!盛總加油啊!不然許總真的要被搶走了!
傅京禮不知道那些人心里想了什么,他目不轉(zhuǎn)睛的望著許愿,大抵是因為下了車跑過來的,還帶著點輕微的喘。
額前的劉海擋住了他那雙冰冷卻帶著幾分哀求的黑眸。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許愿微笑:“那段記憶對我來說并不重要,你的任何事對我來說都沒有意義,我不會原諒也不會給你機(jī)會,所以請你讓開。”
她開口就是這樣決絕,完全不給他任何機(jī)會。
傅京禮喉嚨有些發(fā)堵,他眼睛酸澀。
“許愿,這對我不公平。”
“為什么只有我記得當(dāng)年的事,我記得要等她,記得要保護(hù)她,是許寧設(shè)計了你我讓我認(rèn)錯了人……許愿我”
“你什么呢?你想說你是無辜的嗎?”許愿打斷他的話,面上的笑意并未斂去。
“是許寧設(shè)計了你,可你也的確認(rèn)錯了人不是嗎?傷害我的人不是你嗎?對許寧百依百順任由她欺凌我的不是你嗎?你是認(rèn)錯了人可因為一個許寧難道你連最基本的三觀都沒有了嗎?”
“你說你無辜?請問你哪里無辜?”
“是許寧用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出軌嗎!”
許愿看著他,嗓音都是涼意的開口:“她說的讓的但凡你有阻止,我們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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