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她笑著說。
傅京禮似乎還要再說些什么,電話的鈴聲響了起來,他摁下接聽鍵。
沒多久,他掛了電話,轉頭對她道:“我還有事,離婚的事,律師會跟你提。”
傅京禮離開后,沒多久。
許愿就刷到了他和許寧今晚出雙入對的熱搜。
說起來,也是孽緣。
當初,她媽是個眼里容不下沙子的人,知道了許寧的存在,硬是逼著她父親把許寧送到了鄉下。
母親死了沒到兩年,她父親另娶,她這個許大小姐成了笑話,許寧也被從鄉下接了回來。
世事弄人,誰都未曾想到,許寧竟然是傅京禮年少時藏在心尖上的人。
……
這一覺,許愿睡到了第二天中午。
她的感冒好了不少,律師把離婚協議書遞給她,又重申了財產分配。
傅京禮卻是沒虧待她。
除了房子,還有零零碎碎的不動產。
“許小姐,您如果沒有異議的話,請在這簽字。”
許愿點點頭,沒有猶豫,很快簽下字。
領證的事,還需要等兩天。
傅京禮這兩天忙得很,許愿壓根見不到人,只提醒律師:“如果傅總不忙的話,麻煩提醒他,盡快領證,拖下去對大家都不好。”
忙完離婚的事,許愿就搬出了兩人的婚房。
她搬家那天,溫栩栩也聽說了她離婚的事,約著她去喝了下午茶。
“那個許寧,你也知道吧?她啊,當年被你媽送走,在鄉下也努力讀書來著,后來考上了大學,那回傅京禮去a大演講,撞見的她。”
溫栩栩嗤笑了聲,“聽說,許寧挺崇拜傅京禮的,小姑娘又勤奮又勵志,你那個爹都不知道有多想撮合這兩人。可我就納悶了,那么勵志勤奮一姑娘,怎么就不知道插足別人的感情不好?”
溫栩栩挺護短的,也看不上這種知三當三的行為。
更別提,許寧還是她最痛恨的非婚生子。
許愿卻沒放心上。
“都過去了。離都離了,她也不算插足別人感情。”她笑了下,心情有些復雜:“再說,我和傅京禮也沒什么感情。”
許愿垂下眸,忽的想到她見傅京禮的第一面。
她媽去世的第一年,她把許鎮江的合通攪和黃了,歡天喜地地拉著溫栩栩慶祝。
慶功宴后,她勾著個帥哥不撒手。
兩人都喝了不少,迷迷糊糊就讓了。
后來,她才知道那是傅京禮,她的未婚夫。
外頭傳聞,他其實一直不大想娶她。
但是醒來后,傅京禮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語氣淡淡:“許愿,我愿意對你負責,你呢。”
他提了結婚。
許愿迎上他那雙目光。
那是她大約為數不多,熱血上頭的時侯。
她緩緩應下句:“好。”
說實在的,傅京禮沒有什么不好。
他不愛她,卻也不招蜂引蝶,情緒穩定,讓事周到又溫和。
就連床上,兩人都算合拍。
直到兩個月前,他在a大撞上許寧。
溫栩栩看向許愿,心里挺不是滋味,許愿不說,她卻清楚。
像許愿這樣的脾氣,不喜歡,是不會將就這么久的。
“愿愿,你要不回盛華吧。別在傅氏受氣了,一想到這對奸夫淫婦,我就不舒服。”
許愿一向要強,當年許母離世,她拿著母親留下的遺產,扭頭創立盛華和許家作對。
只是許愿這兩年,一直將盛華交給母親的好友盛晉打理,對外也只稱作是盛晉的公司。
“婚姻是婚姻,事業是事業。”許愿淡淡道:“我不可能因為一場失敗的婚姻,就離開我的事業。”
許愿是這樣想的。
傅京禮也承諾了她。
只是隔天,她回到公司,才知道自已從許秘書轉為了項目部的許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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