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通樣會低頭。
許愿望著許鎮江,聲音輕緩:“我不會針對許寧,也從未有過針對她的意思。”
“我和傅京禮已經離婚了,她和傅京禮之間的事,我也不會再插手。”
“今晚的傅京禮選我作為女伴,只是因為度假村的案子是我跟進的,我是后期的主負責人,他需要由我陪在身邊交涉。”
落下這話,許愿心間隱隱作痛。
“往后,傅京禮的女伴都會是許寧。”
她陪了傅京禮三年,這三年一直作為他的女伴出席晚宴拍賣會。
往后那人,都不再是她了。
得到許愿肯定的回答,許鎮江果然不再追究。
他那張俊雅的臉上盡是虛偽的笑意。
“許愿,你早這樣說我也不會為難你,我也只是想為寧寧討個說法罷了。”
許愿面無表情,似乎根本不想再理會他。
許鎮江也不惱,笑呵呵的看著許愿開門離去,只是目光一直落在她脖頸后禮服拉鏈位置和綁帶位置,眼神逐漸暗下來。
許愿說再多,都不如讓她在大庭廣眾出丑來得更快。
她的承諾,他根本不信。
他清楚只要許愿在今晚出了丑,傅京禮以后絕不會再帶許愿參加宴會,往后只能換成許寧。
……
許愿重新回到了晚宴現場。
她緩步走在晚宴之中,遠遠看到傅京禮被人團團圍困,忍不住輕笑出聲。
許是男人察覺到什么,抬眸朝這方向看了一眼,正對上許愿含笑的一雙眼眸。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少了幾分清冷感,多了幾分熱切之意,此刻故意舉起一杯熱飲,對男人讓出舉杯姿態。
男人明顯挑了下眉。
“都這種時侯了,你不僅不去解圍,還在這里挑釁他?”
盛景炎吊兒郎當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
男人優哉游哉的望著她,眼底的興味兒藏都藏不住。
“我本來以為傅京禮腦子真的壞了,像今天這樣的場合也會讓那位新上任的許秘書作為女伴陪他出場,沒想到竟然讓出了理智的選擇。”
許愿抿了口果汁,嘴巴里都是葡萄汁的清甜味道。
她似有些愉悅的彎起眼睛。
“他又沒瘋。”
“他此前讓出的決定,跟瘋了也沒什么區別。”
盛景炎聳了下肩,反駁許愿。
許愿垂下眼睫,無以對。
兩人相攜站立,目光都隱隱的落在傅京禮身上,許愿開口。
“你作為盛世的決策人,怎么沒人圍著你?”
盛景炎眉梢微挑,笑著開口:“因為盛家才換人,我此前太低調,還沒幾個人認識我。而認識我的人,也知道我不喜歡在這種場合被打擾。”
縱然盛景炎此刻身份尊貴,但他身上那股子不穩定的帶著點邪氣的氣質,就是讓人覺得這人是個混二代。
因此,他才能落得如此清閑。
許愿聽了,眉眼都明顯彎起來。
說笑之間,頭頂卻投下大片陰影,身后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
“在聊什么,笑得這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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