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就是過去了。
她內心早就清楚,傅京禮是傅京禮,不再是她的丈夫。
盛景炎對此倒是揚起眉,唇角都帶上了笑,像是有些幸災樂禍一般。
傅京禮眸光依舊冷淡,只是在聽到許愿提起過去式時眸光沉了幾分。
可他清楚,許愿沒有說錯,從他們離婚那天開始,他就已經是過去式了。
許愿,注定要開始一段新生活選擇一個新的人。
“你這樣說,我心里舒服多了。”盛景炎聲音中帶著明顯的笑意。
“傅總,你也聽到了,你和許愿之間已經徹底是過去式了,你能明白吧?也希望你不要繼續插在我們之間才是。”
他這話,聽著倒像是故意在刺激傅京禮。
傅京禮眸光冷淡,卻還是淡淡的瞥了許愿一眼。
許愿低頭盯著自已掌心的傷口,聲音淺淡:“盛景炎,我們之間也并沒有什么。”
她語氣淡然,像是要劃清界限那般。
盛景炎又在笑。
“以后總會有些什么的。”
話落,盛景炎已經掛斷了電話。
許愿握著自已的手機,卻能感受到身旁男人的視線。
她抬眸,循著男人的視線看去,眼底似是帶著幾許疑問,在問他怎么了。
“盛景炎不是良配。”
男人開口提醒。
許愿唇角帶笑。
“那就是我的事了。”
許愿已經在自已和傅京禮之中明確的劃上了那條界線。
從今往后,她的事都與傅京禮無關的。
男人垂下眼睫,漆黑的瞳眸一直落在她身上。
她卻恍若未聞,兀自取了一床被子。
正要鋪到沙發上休息,卻聽到男人冷淡的聲音。
“你睡在床上,也并不會發生什么事。”
許愿抱著被子的動作稍頓片刻,眉眼之間都含帶著笑意。
“已經離婚了,還是需要有些界限的。為了在爺爺面前演戲,我們睡在通一個房間已經算是極限,睡在一張床,誰還信我們之間是真的清白呢?”
男人看她一眼,終是沒再開口。
直到房間內暗下來,彼此之間都能聽到對方的呼吸聲。
許愿感覺到掌心尖銳的刺痛感,她動作緩慢的用被子蒙蓋住自已的頭,呼吸都是極輕的。
直到手機突然震動了下亮起,她收到的是薛酒的信息。
薛酒:一切都已經準備就緒,許家現在所有的合作商都被我們這邊計劃搶走,我特地還在網絡上買了個熱搜送給許家父女,想必今晚那對父女會過得‘轟轟烈烈’的精彩。
薛酒是盛華的總監,是許愿在圈內開疆拓土的好友,自然百分之百站在許愿這一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