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愿站直了一些,慢慢走到盛景炎身邊,攤開白皙清透的掌心。
“借一下你的打火機給我。”
盛景炎很快恢復(fù)鎮(zhèn)定,嗓音異常沙啞:“怎么了?”
許愿沒回應(yīng),從他的從西裝內(nèi)袋里摸出一枚純金鑄就的打火機。
她將打火機拿在手心把玩,笑著抬眸:“其實,嫁給傅京禮之前,我會抽煙。”
“不過嫁給他之后,我就戒了。”
“你知道的,他不喜歡這些。”
盛景炎喉結(jié)微微一滾,嗯了一聲。
末了,他接過她把玩過的打火機,瞇眼低笑:“他不喜歡的東西可真多。”
“真正的,自在的你,他卻不喜歡……剛巧。這樣的你,我全部都很喜歡。”
盛景炎又在說情話。
許愿姿態(tài)閑散慵懶,像是攝人心魄的女妖精,無時無刻都在散發(fā)著奪目的魅力。
她輕呼一口氣。
“你是不是又想吻我。”她問。
想,他當然想!
盛景炎目光灼熱,聽到她這樣問,只覺腦海里有風暴在席卷,也有熱浪在翻滾,更有濃烈的情潮無處宣泄。
他睜著微泛血絲的黑眸。
他望著面前風情萬種的女人,嗓音沙啞。
“許愿,你疼疼我?嗯?”
許愿笑得眼睛都彎起來,像是被他逗笑了。
他真的是很能放得下身段。
堂堂盛世總裁,盛家最新的繼承人,卻在此刻彎腰低頭,訴說著自已的渴望自已的情意。
換讓是別的男人,怕是只會直接強吻、逼迫。
唯有盛景炎會詢問會懇求。
盛景炎甚至覺得許愿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撩撥,故意引誘,故意展露出最嬌艷的花瓣,輕顫著花蕊沖近在咫尺的人噴吐濃香。
盛景炎沉沉地笑了,然后便伸出手,握住許愿的手曖昧的揉捏了下。
“許愿,答案呢。”
許愿揚唇,呼出曖昧的熱氣。
她抽回自已的手,長指撫摸著他的側(cè)臉,歪頭含笑的看他。
“我不允許。”
她含笑,溫柔的拒絕他的請求。
男人一手扶額,聲音都帶著幾分無奈。
“許愿,你就是來折磨我的嗎?”
許愿看著他,眼神卻染帶上幾分清冷,其中已經(jīng)不再摻雜任何感情。
“你應(yīng)該很清楚,我們之間不會有什么未來。”
許愿開口的話有些殘忍,直接打破盛景炎的臆想。
他微頓了下,唇角再度展露出笑意。
像是不在乎,又像是想讓她繼續(xù)說完后面的話語。
“所以,你只要記得我們之間是交易和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就夠了。”許愿開口。
交易和互相利用的關(guān)系。
真是干干凈凈的不會讓人有多余想法的關(guān)系。
盛景炎頓了片刻,目光仍放在她的臉上從未移開。
片刻后,他握住她的手。
這次許愿沒有躲,似是想看他要讓什么。
“既然只是交易,那為什么不可以交易更多?”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