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逐漸湊近,整張臉逼近她,望著她看著她。
“我在想。”
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空氣仿佛都多了幾分曖昧之意。
“作為真正的生日禮物,可不可以讓我吻你。”
許愿偏頭,不想對上他此刻太過灼熱的目光。
盛景炎低笑一聲,長指捏住她的下巴,很輕很輕的力道,她也沒有反抗的心思,頭再次扭過來。
“你想要的生日禮物,不是那根鋼筆嗎?”
許愿開口駁回他的請求。
“可我有點貪心。”
盛景炎捧著她的臉,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我們已經有過親密接觸了,我就是這樣貪婪的人,那樣纏綿的吻過,我怎么可能再退回原來的不冷不熱的位置?我只會再進一步,想更靠近你多一點。”
他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人心的啞意。
“許愿,讓我吻一下。”
他得寸進尺。
許愿微微后退。
男人的手掌已經制住她的腰肢,攬進懷中。
許愿偏頭:“你最好只是吻一下。”
他喉間溢出笑。
“那我可不能保證。”
說罷,已經捧著她的臉頰再度吻上去。
不過是第二次接吻,就已經丟了先前的青澀,勾動著她的舌尖,許愿臉頰愈發紅了。
許久后盛景炎撫了撫許愿微紅的臉頰,笑著低語:“這份禮物,我很喜歡。”
許愿整個人已經徹底軟了,平日里清冷的眼眸泛著幾許水光,已不見方才的愁緒,倒像是被疼愛過后的模樣。
“不是說吻一下?”
許愿拽住他的衣領,秋后算賬。
“都說了,不能保證。”
盛景炎下巴貼在她肩上,將她整個環抱在懷中,像是抱著大型玩偶。
觸到的肌膚柔軟細膩,讓他很想完全不去控制自已內心的渴望,然后……去讓更多事。
會嚇到她的。
所有的渴望最終都藏到心底,只將人摟抱得更緊,以掩藏自已的欲望。
……
盛景炎生日當天湯池沒能泡上,只簡單吃了個小蛋糕。
而后,許愿睡在了酒店的床上。
盛景炎怕她一個人難受,將沙發挪到床旁邊,睡在沙發上陪她。
很難得的,這一晚許愿睡得特別好,全程無夢。
第二天用過早飯,兩人走在通往溫泉池的幽靜小路上。
路兩旁種記了芭蕉樹,巨大的樹葉片片垂落,在晚風中輕擺。
前方不遠處,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暗處默默吸著煙,亮紅的煙蒂一明一滅,有些寂寥。
是傅京禮。
許愿站住不動了,瞳眸微微收縮。
許愿無視他,徑直穿過他離開。
傅京禮側過頭,瞥了二人一眼,沉默不語。
他穿著一件純黑色絲質浴袍,腰間松松垮垮地系著一根腰帶,半敞的衣襟遮不住強健的胸肌與腹肌。
整個人緊繃著,危險的氣息肆意彌漫,宛若一頭藏在黑暗里的猛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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