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前,宋觀魚還特地停下腳步提醒一句:“許總,我不在的時侯一定要小心陸飛博。”
雖然今天的會議宋觀魚沒有權(quán)限參加,但也聽研發(fā)部的人提了幾句,那個陸飛博明顯不安好心。
“你為什么這么確定有問題的事陸飛博不是我呢。”
“不可能的,許總是這世界上最好的人,絕不會背叛公司的。”宋觀魚的話語里面是對她記記的信任。
“萬一我偷了公司機密,坐牢了呢?”許愿挑了下眉詢問。
“怎么可能!許總絕對不會讓那種事。”
“我是說萬一。”
“沒有萬一。”
“如果人人都說我是商業(yè)間諜,你也相信我無罪?”
“我相信。”宋觀魚用力點頭。
許愿沉默半晌,忽而低笑,嘆息道:“回家去吧。”
她說的是未來容潯和陸飛博可能安到她身上的罪名,她不過是拿來逗一逗他,沒想到他會為此著急紅眼。
“許總,我這幾天休息可能不在家,您能幫我照顧下小灰嗎。”
他已經(jīng)將小灰團子抱到她面前,許愿稍一低頭就能看到小灰團子睜開了圓乎乎的琥珀色眼睛,她頓了下應(yīng)了聲。
“好。”
她對宋觀魚起的名字沒有任何異議。
“進去吧。”
許愿抱著他撿來的貓開口。
宋觀魚有些恍惚的進了電梯。
夜風(fēng)有點冷,這條路的燈光有些刺眼。
許愿站在燈下,她低著頭揉弄著灰團子的頭:“你爸爸給你的名字真敷衍啊。”
她抱著貓正欲上車就見到路燈另一頭西裝革履的男人,一如多年前見到他時那般,英俊冷漠。
是傅京禮。
她不知道傅京禮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也不想知道他為什么會來。
他們之間早就已經(jīng)結(jié)束很久了。
“許愿。”
男人嗓音帶著明顯的啞意。
“他又是誰。”
她清楚傅京禮問的是宋觀魚。
“你在監(jiān)視我嗎。”
許愿手撫摸著灰團子,聲音冷淡:“你該知道我身邊有警備隊的人守著,傅京禮,你要繼續(xù)亂來嗎。”
她抬起頭,揚起笑臉,笑吟吟的:“我現(xiàn)在身份不一樣了,你監(jiān)視跟蹤我,是違法犯罪行為,可能會被判作間諜的你懂嗎。”
她把控著盛世和盛華,且現(xiàn)在與段星河有合作,段星河研究的東西許愿都有參與,所以跟許愿交涉的人都會被層層篩選,身份可疑的根本沒辦法到她面前。
她不回答傅京禮的問題,聲音里面帶著笑意,但卻盡是涼意。
“許愿,你一定要這樣跟我說話嗎。”傅京禮緩步走近她,因為他的接近,刑從景已經(jīng)暗中出現(xiàn)守到許愿身后,眼神冷冽。
傅京禮記得他,上次就是他守在許愿身邊,警備隊的邢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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