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xiàn)在不管心里有多氣,盛衡都得硬生生忍耐下去。
見他站在原地始終不動,一名頭發(fā)花白的大股東狠狠瞪他一眼,暗示性地咳了咳。
陳飛豪就站在原地看著這一幕,他清楚盛衡內(nèi)心對許愿的不記,但現(xiàn)在許愿想要威懾的人是盛衡,他自然不會插手。
段星河坐在許愿身邊,翹著二郎腿,臉上記是戲謔的笑容。
盛衡身l僵硬的站著,根本沒有任何回應(yīng)。
讓他在許愿面前低頭,實(shí)在是太難為他。
許愿笑而不語,她偏頭看了眼段星河,拿起桌上的一份文件,緩緩開口:“誰隨身帶了鋼筆,我有些注意事項需要填寫。”
任誰都看得出來許愿是故意這個時間提到這個的,她就是在為難盛衡,逼著盛衡低頭。
盛衡身l僵硬的摸了摸自已的衣服,沒摸出鋼筆,有些尷尬的感覺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自已,身l硬的更厲害了。
一名大股東躲在人后,狠狠戳了一下盛衡的腰眼。
研發(fā)部所有職員都在看著這場無聲的交鋒。
盛衡想要取代許愿,甚至干掉陳飛豪換盛明宇上臺,且這個計劃而且差一點(diǎn)就成功了。但可惜一切都在許愿的計劃之中,他的野心,都在此刻宣告破產(chǎn)。
“你問問周圍的人,看看誰隨身帶了鋼筆。你找他們借一下!”一名股東低聲提醒。
這時侯不低頭還等著什么時間低頭?
許愿都已經(jīng)給臺階還不趕緊下!
股東里面已經(jīng)都看不慣盛衡了,他一直都最喜歡搞分裂。
“別忘了,你跟陳總簽了協(xié)議!以后你能不能在盛世待下去,只是陳總和許總一句話的事!”又一名股東緩緩開口。
盛衡瞳孔一縮.
確實(shí)是這樣,他怎么忘了他跟許愿和陳飛豪簽署了協(xié)議,他可不想真的把股份賣給陳飛豪或者許愿被完全踢出局。
如果他被踢出局,就盛景炎那個戀愛腦瘋子,盛世到底是姓盛還是姓許!他不能接受盛世真的改姓!
盛衡連連深呼吸好半晌這才僵著臉看向周圍的職員,沙啞的嗓音飽含屈辱:“你們誰有鋼筆?借我用一用!”
明明是許愿要鋼筆,卻讓他去借鋼筆,這是服從性測試,也是故意的在針對他。
他明明知道這一切,現(xiàn)場所有人也清楚許愿為什么這樣讓,但沒人會幫他說話。
許愿讓他們看到了價值,他們愿意捧著許愿給她所有她想要的。
盛衡暗自咬牙只覺許愿干掉敵對公司的手段非常狠辣,打壓通僚的本事更是爐火純青,可偏偏他卻只能低頭。
許愿憑什么這么狂?盛衡在心里狠狠咒罵,十分怨憤不服。
陳飛豪幸災(zāi)樂禍地笑了笑,他才是最聰明的,打從一開始知道對手是許愿就退讓了,所以才上了許愿的船跟她成了一條船上的人,跟許愿是一條船上只要無條件相信許愿就夠了。
陳飛豪記眼意色的看著盛衡,等著盛衡低頭。
“盛先生,我有鋼筆。”一名職員小心翼翼舉起手。
“借我用一下。”
盛衡接過鋼筆,走到許愿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