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怎么就沒打死他呢,反正韓家也不是就他一個獨苗,那不是還有韓越?”盛景炎十分不靠譜的提出這個論。
黎云笙難得眼底帶了那么幾分笑意,“韓老爺子說韓越是要支撐韓越的結(jié)婚對象不能隨便,就打算讓韓城先結(jié)婚生個小的玩。”
盛景炎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原來韓老爺子也罷韓城當(dāng)玩具了。
黎云笙兀自打開辦公室內(nèi)的冰箱找了半天才在角落翻出瓶冰可樂擰開了塞韓城手里。
韓城捂臉覺得丟人,“黎云笙你好意思嗎,我在那挨打你都不帶攔的,不僅不攔還在一旁看熱鬧,有你這么當(dāng)朋友的嗎!”
韓城嚎了一嗓子。
黎云笙清冷的瞳眸飄向他,“可樂都堵不上你的嘴了?”
韓城慫噠噠十分憋屈的灌了半瓶可樂靠在沙發(fā)里跟個小動物一樣直吭嘰。
黎云笙直白的沖他射冷箭,“我要是有你這樣的孫子早打死了。”
韓城委屈,“那怎么能怪我呢,都怪老爺子讓我訂婚結(jié)婚,我還沒浪夠呢!”
黎云笙被他氣笑了,“浪歸浪你動老爺子最寶貝的東西讓什么?”
盛景炎眼皮直跳,“他還干什么了?”
黎云笙直接走到韓城跟前揪著韓城亂糟糟的頭發(fā)又拍皮球似的拍了兩下,韓城飽受欺凌不敢吱聲甚至還小聲跟他商量,“誰還沒點犯蠢的時侯,別說了別說了。”
黎云笙可不理他,誰不知道別人有點什么事兒韓城都是第一個蹦跶出來八卦的?那會兒可沒見他給別人留臉閉嘴不叭叭。
“這位韓少爺韓大膽還偷了老爺子私藏多年十分寶貝的藏酒拿來澆了老爺子養(yǎng)了幾年的蘭花。”
黎云笙“呵”了一聲,“就差沒放把火燒了老爺子書房的藏書古畫了,這還真是他韓少爺手下留情了。”
許愿眼皮子直跳,韓老爺子養(yǎng)的蘭花,那必定不是普通品種的蘭花,少說也要千萬打底。
盛景炎聽著都有些手癢,他又問了句,“老爺子怎么就沒打死你呢。”怎么就留了這么個禍害呢。
韓城反駁,“我還是知道分寸的,老爺子最在乎的古畫古書我一樣沒動,我就是沖別的東西撒撒氣,老爺子不是說韓家有錢嗎,我動的那些東西都能花錢再買。”
黎云笙看白癡的眼神看他,“你卡被老爺子停了,既然想私奔難道不需要錢?這些東西偷出去買了換錢不好?你倒什么毀什么?”
韓城,“……”失算了,忘了還有這一茬。
盛景炎食指點著桌沿,怎么聽都覺得黎云笙是在教韓城怎么私奔,這是現(xiàn)場教學(xué)告訴他別騎摩托車,換路虎,再偷拿家里幾件東西出去賣跑遠點。
韓家大少爺偷拿家里東西韓家總不會報警。
盛景炎問:“所以現(xiàn)在就是老爺子把人交給你帶著讓你二十四小時盯著他?”
“還不夠明顯?”黎云笙心道真跟帶兒子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