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聽聞皇后病了,下了早朝就過來了,皇后現在如何呢?”高翰一臉關心的問道。“臣妾只是微染風寒,御醫看過了,不大礙,臣妾謝謝皇上關心。”衛明溪輕輕微笑,找不到剛才有些無措的女人了。“那就好,羽歌也在這里,你們婆媳兩個關系真好,羽歌當上太子妃以來,天天來鳳儀宮請安,比去父皇大成殿都勤快許多,有些想念羽歌未當太子妃前,皇帝舅舅前,皇帝舅舅后的叫了。”高翰看著自己外甥女嘆息的說道。“皇帝舅舅現在是父皇了嘛,母親說不能像以前那么隨意,母親還說,羽歌當了太子妃自然要收斂一下以前的嬌縱,多向母后學習,人家天天來鳳儀宮,就是要像母后多學學。人家母親都說我長進了不少,這都是母后的功勞!”容羽歌表面在撒嬌,但是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外,還事實提醒高翰,自己已經是他的兒媳了。“朕準羽歌嬌縱,羽歌是皇姐的掌上明珠,朕自然是萬般疼惜。”高翰看著容羽歌絕世的容顏,又是一陣嘆息。“舞陽公主想得也有些道理,羽歌可是未來的一國之后,謹慎行總不會錯的。”衛明溪怕高翰色心不死,不禁也提醒高翰一句。“朕值壯年,皇后就想到太子日后登基之事,未免想得太早了吧!”高翰微微不悅的語氣,衛明溪便知剛才說錯話了,現在的高翰不是以前的高翰,現在只是一個想長生不老的皇帝,萬不喜歡提起自己權利被取代的事。“皇上所甚是,是臣妾詞失當,臣妾大概是病糊涂了……”衛明溪故作慌張的說道,以表明自己剛才說的那句話絕對是無心的。“皇后既然病了,就該好好吃藥,朕還有政務,就不打擾皇后休息了,擺駕回宮!”說者無心,聽著有意,衛明溪眼神暗了下來,日后的皇上怕是更難伺候了,自己更要謹慎行了。“母后,我不知道東巡會惹出這樣的事端出來,以后父皇勢必會和母后越行越遠,都是我不好!”容羽歌突然有些了悟,為何衛明溪會突然病倒,她把自己繃得太緊了,她那原本只是有些自負的舅舅,竟然如此荒謬,竟然想長生不老,真是可笑,容羽歌對高翰僅剩的一些愧疚都消失了。“他只要有這這個念頭,隨意哪個人都能煽動的,與別人何干呢?不礙事,本宮應付得來。”衛明溪微笑道,莫名的安定人心,容羽歌知道,衛明溪真的辦得到。作者有話要說:我本來就是寫小說,本來就不是現實的,只是一個我自己想寫故事。大家留評,作者可以看到讀者看完在想什么,也滿足了作者的小小虛榮心,我不否認我也有這樣的小小的虛榮心。如果你不喜歡我的文,可以默默離開,畢竟明也不能完全滿足所有人的喜好,不要打擊作者,我很容易被打擊到,謝謝合作。再此謝謝真心支持明也的人,不要吵了,到此為止!24第24章...“姐姐,你袍上怎么少了一顆紅寶石呢?姐姐貴為堂堂的貴妃,穿衣打扮怎么這么不注意呢?再說了,宮中嬪妃的衣服都是
m.biqikμ.nět特意定制的,衣服上紅寶石怎么會這么容易脫落呢?尚宮局的人,怎么辦事的呢?”霍憐心真是有心人,連董云柔大紅衣袍上少了一顆紅寶石都注意到了,那紅寶石不過綠豆大,霍憐心要不說,董云柔還真沒注意到。“那妹妹以為怎么處理呢?”霍憐心那聲姐姐叫得親熱,董云柔這聲妹妹也是相當親熱的,那妖媚的眼睛,勾人極了。董云柔心里早已經恨不得宰了霍憐心了,有事沒事就愛來找自己麻煩,一心找點事端,捅自己一刀。“當然要傳尚宮局的人過來,責問一番,讓她們引以為戒,不然姐姐日后如何服眾呢?”霍憐心嬌柔的說道,那語氣真夠假的。“那就依妹妹的意思,來人,傳尚宮局的人過來!”董云柔朝霍憐心也笑得虛假,你會虛情假意,難道我不會么?不過是掉了一顆寶石,再鑲上去就好,霍憐心喜歡小事化大,不就想讓別人知道新立的董貴妃為人刻薄么?就算本宮再刻薄又如何,霍憐心你照樣不如本宮得寵,低本宮一級,董云柔心里冷哼道。“啟稟娘娘,衣袍上的紅寶石,并非自然脫落,而是人為摳出來的。”尚宮局的人仔細看了下衣服,然后正色的說道,證明尚宮局并無過錯。“若是人為,那必定是偷竊,想想也對,這么小小的寶石,不容易引人注目,姐姐殿中竟然出現了行為不檢點的奴才,姐姐應該要好好懲治一番,不然云芳殿日后會盜賊橫行,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姐姐品行不端,盡調教出這樣的奴才,莫讓這些偷兒壞了姐姐名聲才是!”霍憐心握住董云柔的的手,一臉關心的說道。和偷字惹上關系就不是小事了,霍憐心成功把事情擴大化了,心里暗自得意。董云柔豁然抽出自己的手,等下要多洗幾遍手。終于讓霍憐心抓了次小辮子,她都可以想象得到霍憐心會笑得多么得意了。自己今天不抓出那偷兒,怕是要被霍憐心看笑話了,日后霍憐心必定天天拿這說事了。“翠鸞,本宮的衣服都是由你負責,你倒是給本宮一個說法!”董云柔語氣還很輕柔,可是狐媚極的眼睛,卻犀利極了。“不關奴婢的事,奴婢就是生了一百個膽,都不敢做這事,這件衣袍前些天送浣衣局去洗了,今日浣衣局才送過來,奴婢真的沒偷,一定是浣衣局的宮女偷的,浣衣局來收衣服的時候還好好的……娘娘,奴婢真的沒偷……”翠鸞撲咚一聲,跪在地上,身體一直抖動不已,她是貴妃身邊的近侍,董貴妃得寵,她也跟著得勢了,怎會為了一顆紅寶石去犯險呢?她真的沒偷!“翠鸞是本宮的侍女,本宮給她的賞賜何止一顆小寶石,她不會為小小一顆紅寶石而去犯險,所以本宮相信不是她做的。”董云柔挑眉說道,即便是翠鸞做的,她也會說不是,畢竟翠鸞是自己的近侍,翠鸞犯事,是主子調、教失責,她才不會留話柄給霍憐心,自然把自己殿里的關系推得干干凈凈。“不是她,還會是誰呢?”霍憐心不依不饒,好不容易抓到了點把柄,她怎么會輕易放過呢
筆趣庫?“把所有這些天接觸過這件衣服的人都給招集過來,本宮要一一審問。”董云柔命令道。于是,便出現了最不幸的人,宮女小花,是她來云芳殿收衣服,也正好由她洗了這件衣服,本來收衣服這活不是她負責的,可是那天收衣服的小宮女生病了幾天,就讓一向樂于助人的小花替她來收衣服和送衣服,于是乎,她便成了最有嫌疑的人。小花還沒搞明白,就被人押到了云芳殿,她覺得莫名其妙極了。小花算是第二次看到董云柔和霍憐心,她們都坐在上面,所有的宮女好太監都盯著自己看,面色不善,小花忐忑不安了起來。“你可認得娘娘身上的衣服?”在宮中資歷很高的嬤嬤問居高臨下的問小花,讓小花感覺自己像是隨時會被踩死的螞蟻一般,膽怯了起來,顯然這個嬤嬤已經習慣了嚴刑逼供這個場景了,氣勢上就壓倒了小花。小花不知道嬤嬤嘴中的娘娘是指哪一位,她很認真的看了一下董云柔身上的衣服和霍憐心身上,那個跟狐貍精一樣的貴妃穿的衣服有點眼熟,記不清了,那個病怏怏的昭儀身上的衣服也有點眼熟,也記不清,她一天都洗上幾十套的衣服,哪里能記得那么清楚呢?“都記不清了。”小花老實說道,難道自己衣服洗得不夠干凈嗎?每件衣服她都洗得很認真,按理說,應該不會洗不干凈才是。“那衣服上的紅寶石,可是你偷的?”嬤嬤臉緊繃了起來,似乎隨時會打過來一般,小花本能的抱住頭,這是她小時受虐時養成的習慣。“我沒偷任何東西!”小花剛才一反剛才膽怯的樣子,放大音量,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她最討厭別人冤枉她偷東西了。還未進宮之前的小花曾被冤枉偷東西,讓人掛了個小偷的牌子游街示眾,讓幼小的小花留下了心靈創傷,那時候起,小花就想,她寧可被人殺死,也不要再被人冤枉了。董云柔本來根本就不太在意,是不是眼前這只畏首畏尾得像老鼠一樣的宮女偷的,她一點都不在意,只要不是自己殿里的人偷,隨便抓出一個,做做樣子給霍憐心看就行了,但是小宮女突然拔高的音量,讓董云柔起了興味的笑容,她起身走近了小花,那只小老鼠正仰著頭看著自己,眼神很真摯,看起來似乎很清白,董云柔的笑容更深了,閃過一絲的陰狠。“不承認是嗎?給我掌嘴!”董云柔朝小花笑得妖媚極了,似乎下狠毒命令的人不是她。嬤嬤得令,就開始狠狠的打氣小花那尖細的小臉,一巴掌就讓小花的小臉紅腫了起來,看來嬤嬤果然是用刑的老手,一點都不手軟。小花盯著董云柔看,不屈服的視線,那種不甘被冤枉的骨氣,讓董云柔笑得越發嫵媚了起來,連霍憐心都覺得董云柔笑得有點嚇人。小花想,若是皇后娘娘在這里,她一定能查得水落石出,而不是冤枉好人,隨意用刑,難怪大家都說,長得像狐貍精的女人,都是惡毒的女人。“停。”大概打了五六巴掌的時候,小花臉已經紅腫不堪,董云柔命令嬤嬤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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