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溪感覺到容羽歌用膝蓋頂住自己兩腿之間的那片柔軟,磨著那塊,讓衛明溪的手纏在容羽歌脖間纏得更緊了,頭控制不住的往后仰,迷離的實現看到禪房上掛著得佛主畫像,那在微笑的佛主,那雙眼睛似乎在盯著她們看一般,似乎要把自己的靈魂看穿一般,讓衛明溪像被潑了一大盆的冷水,心虛不已,她霍然推開了容羽歌。容羽歌本就沉迷于這樣的歡愛,哪里料得到衛明溪會突然推自己,一時不備還真被推開了,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衛明溪,衛明溪的身上分明有動情后的證據,她是喜歡自己此刻對她身體的取悅的,為何會突然推開自己呢?衛明溪拉攏了一下被容羽歌剝開的衣服,神佛眼皮底下,怎可以做這樣的齷齪事呢?“神佛在看,不能褻瀆神靈。”衛明溪別扭的說道,本來做這事就是萬般禁忌了,現在在寺廟中,更是禁忌到了極致,衛明溪不敢再做了。容羽歌看著禪房里的佛主的畫像,簡直要抓狂了,容羽歌從來不管神佛什么的,她只知道她此刻想要衛明溪想得都快要瘋了,她拉過衛明溪,想要繼續翻云覆雨,“色即是空,他們是看不到的。”容羽歌又說著她那套歪理,唇想要貼到衛明溪唇上,被衛明溪輕輕避開了,唇落到了衛明溪的臉頰上。“容羽歌不要為難我。”衛明溪認真的說道,容羽歌看著衛明溪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里知道今晚指定是沒戲了,眉毛都快郁結成一團了。“衛明溪,我真是恨極了你的正經!”容羽歌不滿的抱怨道,其實不能怪容羽歌,受不成,攻不成,嚴重欲求不滿中。可惡的是衛明溪的身體被明明被自己撩撥開了,她怎么
筆趣庫可以說停就停呢!母后就不怕傷身么?衛明溪倒是拿了本佛經在念,很快就平復了身體的騷熱,可憐容羽歌盯著衛明溪看,一遍又一遍的嘆息,看得到,吃不到,又饞又餓。“羽歌,看著會好很多的。”衛明溪見容羽歌那副哀怨的樣子,有些不忍,所以很體貼的也拿了一本佛經遞給容羽歌,可惜她高估了容羽歌的精神境界了,讓容羽歌看佛經,無異于對牛彈琴,瞎扯蛋。“我把他們這些畫摘了,我們繼續好不好?”容羽歌撒嬌的問道。“這是大國寺內,清修之地,不準!”衛明溪冷淡的拒絕道,就算摘了畫,還是在佛門禁地,容羽歌分明是在愛掩耳盜鈴。“那我們去大國寺外面的客棧好不好?”容羽歌繼續問道,滿腦子都是淫、蟲。“容羽歌,安靜,不然給我回房去睡!”衛明溪微微板了臉下來,容羽歌滿肚子竟是那檔事,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容羽歌的這舉動放在現代就像兩個偷情男女專門去開房做、愛,衛明溪才不會為了做那檔事,專門陪容羽歌出去開房。容羽歌的臉垮了下來,可憐兮兮的看著衛明溪,“芷兒……”容羽歌語氣說有多幽怨就有多幽怨,比怨婦還幽怨。“你怎么天天有用不完的精力,竟會瞎折騰,乖乖睡覺吧。”衛明溪輕輕拍了一下容羽歌的頭,無奈的哄道。“人家愛你才會這樣嘛!”容羽歌嘟著嘴說道,倒是乖乖的枕到了衛明溪腿上,倒是安分了下來。“乖,睡覺。”衛明溪輕輕揚起嘴角,雅致的微笑讓容羽歌看得癡了。“芷兒,一定要一直對我這么笑,不準對我板著臉哦……”容羽歌霸道的說道。衛明溪沒有回答,手指輕輕在容羽歌臉上
sm.Ъiqiku.Πet滑動,這張臉,長得太妖孽了,衛明溪暗想道,容羽歌享受衛明溪的手指在自己臉上撫摸的感覺,她喜歡衛明溪帶來的這份親昵。、回京都的路上,礙于徐嬤嬤在,容羽歌只能偷偷摸摸的對衛明溪做些親昵的舉動,晚上跟做賊一樣潛入衛明溪的房中,早上又得早早回自己房間,因為徐嬤嬤絕對是一早就在自己房間等著,這讓容羽歌有些睡眠不足,可是即便是如此,照樣潛入衛明溪閨房。容羽歌對閨房之事,孜孜不倦,很有鉆研精神,欲把衛明溪的身體給鉆研透徹一般。衛明溪見容羽歌這么累,不讓容羽歌做一些讓人臉紅心跳得事,可是總磨不過容羽歌,特別是越靠近京都,容羽歌越發索要無度,屢屢差點讓衛明溪下不了床。徐嬤嬤看著現在衛明溪,總覺得和以前有些不同,以前端莊溫和,但是眉眼之間冷凝,像不食人間煙火一般,雖然說還是那副端莊溫和的性子,但是現在眉眼之間似乎多了幾分嫵媚,似乎越發年輕了起來,跟新婚的新嫁娘初嘗春露一般嬌艷得惹人憐愛。徐嬤嬤覺得自己想法荒謬無比,這是時日,跟在皇后娘娘身邊,除了自己這些女人之外,根本沒有任何男子,況且皇后娘娘絕對是冰清玉潔的人,衛明溪以往好作風早讓衛明溪在大部分人心目中都樹立了一個不可冒犯的形象。徐嬤嬤想,可能是東都水土養人,連小郡主的氣色都比在京都的時候好,那紅艷艷的小臉蛋,越發的禍水美麗了起來,公主見了該多驕傲!徐嬤嬤是想錯了,舞陽公主見了怕是越發憂郁了才是,容羽歌越發妖孽起來,根本就是衛明溪的功勞,舞陽哪里還驕傲得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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