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太子妃不是太子妃就好了。”容羽歌最讓娘娘為難的地方,不是她和娘娘同為女兒身,而是容羽歌是軒太子的妻,母奪子妻,娘娘心里這關確實很難過。\容羽歌此時也泡在東宮的水池中,手指輕輕的逗弄著那水池中的花瓣,容羽歌抬起左邊的手臂,看著手臂上鮮艷的守宮砂,真是漂亮得很,自己的處子之身可是為了母后留的,容羽歌微微的嘆息。母親之前還拿自己處子之身做文章,破了,母親也就無話可說了。容羽歌的右手輕輕的在自己身體上游走,想象著這是衛明溪的手,她想象著衛明溪的手指在自己身體上撫摸,她想象衛明溪的唇吻遍了她的身體的每一寸肌膚,她想象衛明溪壓在自己身上,愛撫自己身體的場景,單單這樣的想象,幾乎就讓容羽歌的身體燃燒起來……容羽歌把頭埋進了水中,她覺得自己太放、蕩了,她為自己身體的變化感到那少許的羞恥感。若不是自己生得傾國傾城,容羽歌幾乎要懷疑自己的魅力了,衛明溪難道真的一點都不心動么?她上次都那樣的送上門了,那般勾引了,衛明溪到嘴巴的肉都能吐了出來,衛明溪的自持讓容羽歌郁結得很!容羽歌心一狠,從浴池里把頭和身體都探了出來,她決定了今晚無論如何,都要讓衛明溪破了自己的處子之身。勾引,極盡放、蕩的勾引,她就不信,就不能讓衛明溪沉淪,不然真是枉費了自己生了這幅絕世的容顏和妖嬈的軀體!容羽歌那濕漉漉的身體露了出來,旁
筆趣庫邊訓練有素的宮女,白色的浴巾馬上圍了過來,替她擦拭身體上的水滴。容羽歌坐在梳妝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卻在想著怎么甩開那母親派來看著自己的人,容羽歌微微揚起嘴角,她有法子了。“去,把太子給本宮叫過來,就說侍寢!”容羽歌讓宮女去把高軒叫了過來。\高軒一聽容羽歌要見自己,而且是招自己侍寢,跟打了雞血一般,樂顛顛的來了,可是進屋卻被容羽歌點了穴道,拖進了簾帳里,剝了衣袍,容羽歌讓貼身侍女和高軒躺在一起,她則換了宮女的衣服,稍微易容了一下,出了東宮,直接往鳳儀宮奔去了。靜盈見一個黑影躍進了皇后寢宮的窗戶,背影甚是熟悉,還有那慣有的騷包的花香,便知有人來偷情了,這在江南回來的路上,靜盈是見怪不怪了。好吧,靜盈很不想把偷情這個詞放在她尊敬的皇后娘娘身上,其實想偷情的人一定是太子妃,娘娘是被偷情的,這樣想,靜盈就覺得妥當多了。\衛明溪睡得有些迷糊了,只覺得胸口被壓得慌,唇舌被人纏住了,衛明溪被驚擾醒,衛明溪以為這還在江南,“別鬧,睡覺!”說完才驚覺似乎不對,這是在宮中,戒備森嚴的宮中,瞬間被驚醒。“你怎么進來的?”衛明溪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容顏,皺眉問道。“想你就來了。”容羽歌掀開衛明溪被子把自己身體藏了進去。“胡鬧,這是在宮里,被人發現怎么辦?”衛明溪低斥道,容羽歌還真無所顧忌。“人家那么想你,我就知道
,你一點都不想人家!”容羽歌見衛明溪兇自己,把身體縮到床的里面去,表明自己在生氣,在耍脾氣。衛明溪拿容羽歌這個小無賴有些沒轍,明知道容羽歌八成是裝的,但是還是很無奈的拍了下容羽歌的肩膀,算是示好了。“下次可不要夜闖皇宮!”衛明溪不忘說教。容羽歌見衛明溪的示好舉動,心里愉悅了起來,“你就不會抱住人家么?”容羽歌嘀咕道,她絕對是在得寸進尺,容羽歌自己也知道,她就想讓母后寵著自己。衛明溪非常無奈的環住了容羽歌的腰。容羽歌感覺到衛明溪貼在自己腰間的手,心中暗喜,馬上轉身對上衛明溪,兩人四目交接,看著對方的容顏,唇越貼越近,近得可以感覺到對方呼出來的氣息,唇終于情不自禁的貼在了一起。容羽歌的吻要比衛明溪急切、熱烈、纏.綿,幾乎要把衛明溪吻得透不過氣了,隨著吻的加深,容羽歌和衛明溪兩人都有些氣息不穩。容羽歌的手更是輕車熟路的扣住衛明溪的腰,手開始伸入衛明溪的中衣內,隔著衣物輕輕的揉弄著柔軟,唇卻依舊和衛明溪緊緊交、纏在一起,舌與舌的嬉戲纏.綿,幾乎要把衛明溪的舌頭吞進肚子一般饑渴……衛明溪和容羽歌的唇分離開之后,衛明溪把臉埋在容羽歌的頸脖之間,悶悶的說道:“羽歌,不行,我有罪惡感……”她不想和丈夫履行夫妻間的義務不說,還把丈夫氣暈,此刻卻和自己的兒媳做著這樣的茍且之事,濃濃的罪惡感揮之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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