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現在不會接受,以后也不會接受,與其如此,不如一開始就告訴母親,自己的心是怎樣的堅定,只有堅定的心,日后才能慢慢讓母親妥協,精誠所至金石為開,水滴石穿,或許母親原諒自己需要很長的一段時間,她可以慢慢地等母親原諒,也不愿意傷衛明溪的心。衛明溪閉上了眼睛,她都無法理清此刻的情緒,理智上她是自責自己的,她希望容羽歌跟舞陽走,可是情感上,她卻無法騙自己,她是希望容羽歌留下來。舞陽沒有馬上回答容羽歌,只是看著容羽歌,此刻的舞陽比所有人預料的都要平靜。“容羽歌,你可是想清楚了?”舞陽的語氣很輕,甚至平靜得讓所有人都以為,這是暴風雨來前的寧靜。“女兒想清楚了。”容羽歌這次的回答沒有一絲的猶豫。舞陽看著自己的女兒,這就是她一手養大,捧在手心疼的女兒,到底是比不過一個外人,真是自己的好女兒,真是好女兒,舞陽越想越覺得好笑,笑得讓人心發毛。“你真是本宮的好女兒,本宮從來沒有像這刻那么希望本宮從來沒生下你,你真是本宮的好女兒……”舞陽的話讓容羽歌的臉色再度慘白了下來,需要多傷母親的心,母親才寧愿沒生過自己,對于作為子女,或許最怕父母說這樣的話,本來生命就是他們給的,讓父母心死到說這樣的話,容羽歌覺得自己畜生不如!“母親……”容羽歌哀求地抱住舞陽的腿,祈求那少許的原諒。舞陽抽回了自己的腿,哀莫大于心死,女兒真的傷絕了自己的心,“從今以后,你不再是本宮的女兒,你我恩斷義絕!”舞陽突然抽出自家夫君腰間佩戴的鋒利大刀,割下自己的宮袍一角扔在了地上,讓在場所有人都來不及阻止。
ъiqiku.“母親……”容羽歌淚流滿面,她沒想到母親會如此決絕,不惜割袍斷義,母親真的不要自己了,從小被母親戲稱為掌上明珠的自己,到底還是傷絕了母親的心。“舞兒,這又是何苦呢?”容直見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鬧得這么僵,勸解道。“對啊,媳婦,小羽歌喜歡誰隨她去吧,何必弄得母女決裂呢?”容季和柳三娘也開口勸慰。“本宮心意已決,不必再說!”舞陽臉上堅定得,看不到一絲可以挽回的余地。衛明溪看著這一幕,心疼極了,她想開口說些什么,但是她知道,她說話只會讓情況更加糟糕。“衛明溪,你好生厲害,她為了你,負盡天下都再所不惜,你試問一下,你為了容羽歌,可以負盡天下么?你對得起你兒子么?”舞陽說完,挺直了背,僵硬著身體,離開了皇宮,有生之年,她再也不會踏入皇宮半步,再也不想看到衛明溪和容羽歌兩個**的臟東西!生了這樣的女兒,舞陽是認了,大不了當做沒生過,舞陽走了,容直看著臉都哭花的女兒,責備的話也說不出來,只是跟在妻子身后,也離開了鳳儀宮。鐵騎們也緊跟著容直撤離鳳儀宮,就在出宮門的時候,對上了衛明溪的援兵,沒收到衛明溪作戰信號的騎兵和容直的騎兵僵持了一會。援兵是景親王,高景的軍隊。高景就是當年被舞陽說出會辱沒斯文,一心崇武的八皇子,也是當年衛明溪眾多夫婿人選之一。高景為人粗野,一心醉心于武學,喜好無拘無束,所以并無爭帝之心,當年先皇才把一半軍權交給他,另一半給了舞陽的夫婿容直,任人唯親說的便是當年英明任性的先皇。沒人知道,為何景親王會從邊疆班師回京幫衛明溪,但是高景的軍隊和容直的軍隊勢均
δ.Ъiqiku.nēt力敵,場面似乎有些一觸即發,都在等待將帥的命令。容直沒有作戰的意圖,不然不會隨便開宮門,看來皇宮內,是談妥了,不然這場戰事是免不了的,高景非常好奇,到底是什么緣故,讓在高翰死的情況下,舞陽卻沒讓兩軍廝殺呢?高景印象中,舞陽一向護著那個懦弱無能的高翰,理應不會這么容易就放過害死她弟弟的人才是。不過也對,反正高翰死了,高軒再怎么沒用,到底還是她女婿,舞陽一向有私心,所以以前偏著弟弟,現在偏著女兒,也就正常了,這樣想,高景就釋懷了。衛明溪的援兵就在眼前,各占據了江山的一半兵力,廝殺起來,誰都討不了便宜,反而讓大穎元氣大傷,這點大局意識,舞陽還是有的。更主要的討伐衛明溪,出師無名,即便硬要討伐,那真正弒君的是自己的女兒,難辭其咎,即便現在恩斷義絕了,還是自己的女兒,總不能拿自己女兒的命來祭祀自己的弟弟,木已成舟,舞陽不認都不行了。這也就是為什么容羽歌不讓衛明溪自己出手了斷高翰,而要自己親自出手,若是衛明溪出手,舞陽為了報殺弟之仇,肯定會不惜和衛明溪兵戎相見,母親和衛明溪兵戎相見,這是容羽歌最不愿見到的事,所以她寧可母親恨自己,還能避免一場血戰。戰不戰取決與舞陽和容直,既然舞陽不戰,那高軒登基就是必然了。既然他們不戰,收兵回去了,高景自然讓出了一條道,讓容直和舞陽離開了皇宮。舞陽在離開宮門之后,回頭看了一眼那巍峨的皇宮,暈了過去,這場宮變算是結束了,雖然此刻,她們的心里都是一片狼藉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情感戰爭。。其實舞陽也沒有太大的錯,立場不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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