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氣再好的高軒都有些狂躁不安了起來,容羽歌夜不歸寢的記錄早在東宮之時便有了,一個女子常常半夜不在自己的寢宮,即便高軒再怎么不愿意往別處想,都會不安,還有一種更不安的情緒,那就是容羽歌心中有人了,這個猜測讓高軒坐立難安。“皇后沒說去哪里了嗎?”高軒是個好脾氣的人,平時就算再生氣都不會遷怒,可是這次即便高軒再怎么克制,語氣還是滲出了怒氣。“奴婢真的不知道。”倩兒見高軒大怒,趕緊跪了下來,事實上,她也是真的不知道,娘娘從來也不說。高軒見倩兒懼怕的樣子,也知道自己在遷怒,高軒到底還是善良的,也就不再逼問倩兒,“好了,你退下吧。”高軒打發(fā)倩兒下去后,就在鳳儀宮的寢宮之內(nèi),來回的走動,以打發(fā)時間。、兩具柔美白皙的身軀緊緊交、纏,那大紅的絲綢羽絨被紅浪翻滾,那讓人面紅耳赤的靡靡之音……一浪借著一浪,然后慢慢的安靜了下來。“羽歌,軒兒最近去鳳儀宮的次數(shù)多了,你總趕他……”衛(wèi)明溪說不下去了,她覺得吐出每一字都很困難,特別上一刻剛和自己的兒媳翻云覆雨,下一刻便說這樣的話,讓衛(wèi)明溪覺得自己可恥到了極點。“你希望我去侍寢么?”容羽歌把唇貼到衛(wèi)明溪的唇邊,用妖嬈的聲音問道,她討厭這時候衛(wèi)明溪說這話,讓她心里不舒坦極了。“我……”不想,衛(wèi)明溪萬分不舍容羽歌這幅妖嬈的樣子被別人看去了,即便是自己親生兒子也不想,可是容羽歌本來就是軒兒的妻,只是那種愧疚感從來沒有消失過。容羽歌也不想讓衛(wèi)明溪難受,只是捧住衛(wèi)明溪的頭埋入胸前的那片柔軟,“現(xiàn)在不要想那么多好不好?只要好好愛我,好不好?”容羽歌用聲音引誘衛(wèi)明溪和自己放縱行歡。衛(wèi)明溪猶豫了一下,把頭埋進了容羽歌脖間,開始新一輪的纏、綿,她從來不知道自己原來如此的怯弱,總是想明天再想法子,可是明日復(fù)明日的放縱,可是法子卻一直沒想出來。、高軒等了整整一夜,在
筆趣庫接近天亮的時候,高軒才等到了容羽歌回來。比起高軒等了一夜的浮躁,容羽歌卻是心情愉悅地踏入自己寢宮,看到一旁候著的自己的侍女,還有坐在榻上臉色有些陰沉的高軒,便知高軒應(yīng)該等了一夜,最近高軒來找自己太頻繁了,頻繁得讓自己去鳳祥殿的次數(shù)銳減了大半。“太子表弟,這么早來做什么呢?”容羽歌還是習(xí)慣性在私底下叫高軒太子表弟,只是容羽歌此刻一點沒有一個當(dāng)妻子被丈夫抓到夜不歸寢的緊張,只是隨意地問道。“你可知,我昨晚在這里等了一宿?”高軒也倒還沒學(xué)會在容羽歌面前擺他的皇帝架子,用的還是我的稱謂,可是語氣還是隱隱傳出了一絲的怒氣。高軒從來沒在容羽歌面前發(fā)過這么大脾氣,可是等了整整一宿,再好的脾氣都磨光了,而且容羽歌有心上人的猜測讓高軒越發(fā)的不安了。“我又沒讓你等,怎么,當(dāng)了皇帝了不起了嗎?”容羽歌問道,典型的得理不饒人,不過高軒的語氣讓她不舒服,高軒不是當(dāng)了幾天皇帝,就忘了自己姓什么了吧!“羽歌,我是你丈夫,我只是擔(dān)心你。”高軒語氣軟了下來,溫和了不少,也弱勢了不少,在容羽歌面前,高軒確實也擺不出皇帝的架子,高軒有些郁結(jié),他不知道怎么把心里堵的問題問出口,他很想問容羽歌昨夜去哪了,是不是有心上人了,可是又怕惹怒了容羽歌,又不敢問。“太子表弟,你再立幾個妃子吧,免得日后再等我,可以去別的宮呆著。”容羽歌轉(zhuǎn)過頭看著高軒,語重心長地說道,太子表弟畢竟是衛(wèi)明溪的寶貝兒子,容羽歌也不敢對高軒太過分。高軒突然看到容羽歌的脖子的領(lǐng)口處,隱隱有處吻痕,高軒雖少近女色,但是也不至于什么都不懂,十五歲時,就有專門的人教導(dǎo)他男女之事,那處分明是吻痕,高軒握拳,或許沒有一個做丈夫的在看到妻子出去出軌尋歡還能平靜得下來,即便是性格溫和的高軒都無法平靜,他急于想要得到證實。高軒突然拉開容羽歌的袖子,容羽歌沒想到一
向被她視為綿羊的高軒會突然會拉自己袖子,一時不備,讓自己手臂赫然暴露在空氣中,消失的守宮砂,還有些許的吻痕,無所遁逃的暴露在空氣中,此刻空氣中飄拂著一種詭異的氣息。“你不需要給朕一個交代嗎?”高軒終于擺出了皇帝的威嚴,只有這樣,他才能挺直腰桿質(zhì)問容羽歌,像一個有威嚴的丈夫。“沒什么好解釋的,就是你看到的這樣。”容羽歌云淡風(fēng)輕的說道,現(xiàn)在做什么狡辯都沒用,她確實是背著夫君外出偷情,偷的還是夫君的親娘,總不能和他直接這么說吧。“你可是朕的皇后,你怎么可以和別人做茍且之事,那個人是誰?”高軒質(zhì)問道,他以為自己給容羽歌時間,容羽歌總有天會接受自己,如今看來是自己異想天開了,高軒感覺自己的心從來沒有這么疼過,容羽歌到底還是看不上他高軒!也對,他高軒無才無德,除了幸運的當(dāng)上皇帝之外,他有什么能讓容羽歌看得上的呢?可是即便知道容羽歌看不上自己,高軒也不想放手,即便得不到容羽歌的心,也要留住她的人。“你廢了我吧,我不在意。”容羽歌看著高軒眼睛有些泛紅,便有些心軟了下來,她當(dāng)初就不該嫁給高軒,如今如何才能收場呢?容羽歌自己也不知道,雖然說讓高軒廢自己,可是這法子根本不可行。她到底是舞陽長公主和容大將軍的掌上明珠,大穎最顯耀的皇親國戚,廢了,不是讓母親和父親臉上無光嗎?她已經(jīng)夠不孝了,不能再不孝了,而且高軒作為新皇,自己這樣身份尊貴的皇后,對他也是必不可少的。“只要朕活的一天,你就一直是朕的皇后,羽歌,朕不會放開你的。”一向溫和的高軒,還有些孩子氣紅了的眼睛的高軒,語氣竟然出奇的堅定,這份堅定突然讓容羽歌害怕了起來,她從來沒把高軒放在眼里,也低估了高軒對自己的情,可是高軒確實是衛(wèi)明溪心里放在第一位的人,如今傷了高軒,第一個心疼的便是衛(wèi)明溪,想到這里,容羽歌的心情也狂躁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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