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定,肯定是。
太好了。楚雋拍了一下盧瑞澤:小盧通知大家,準備收網(wǎng)。
是。
盧瑞澤很快就離開了。
門關(guān)上了,楚雋走到窗邊。
窗子是關(guān)著的,還拉著窗簾,楚雋將窗簾拉開了一條小縫,看著外面。
楚雋就在窗邊站著。
安暖很想過去看看,但是沒動,免得楚雋以為她有什么不該有的心思。
夜色漸深,突然,外面響起一聲槍聲,同時,走廊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安暖脫口而出:黃毛回來了!
楚雋心里一動,突然一把抓住安暖的胳膊將人一轉(zhuǎn),反手便按趴在了墻上。
楚雋動作太快,雖然安暖的腦子快,但是身體素質(zhì)跟不上,她只覺得胳膊一痛,就已經(jīng)被扭在身后,被往前一推,臉貼上了墻壁。
小旅館的墻,雖然不多臟,也絕對不干凈。
臉蹭得火辣辣的痛,也不知道有沒有磨破皮。
楚雋這是發(fā)的什么瘋
安暖眼睛都瞪直了:你干什么
別動。楚雋的聲音充滿危險,一手抓住她兩只手腕扭在背后,讓她整個人動彈不得。另一只手,往她腰上摸去。
安暖不由得打了個冷戰(zhàn)。
這種來自陌生男人的,帶有壓迫性的觸碰,比剛才兩個人躲在橫梁上還要怪異。
楚隊長,你干什么!
安暖咬牙說,但是不敢太大聲,怕外面的人聽見。
楚雋的手摸過她的腰背,繼續(xù)往下。
安暖覺得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但又很奇怪,側(cè)臉能看見楚雋的臉,表情十分凝重,半點輕浮都沒有。
這不是輕薄,這是搜身。
雖然這姿勢看似親密,楚雋看似無禮,其實有分寸,并不碰緊要部分,只是他個子高,從后面半摟著,居高臨下,看見安暖脖子上有一根垂下的紅繩。
戴著什么東西
楚雋的手摸到安暖脖子上,扯著紅繩拽了出來。
安暖掙扎了一下。
無能狂怒。
紅繩盡頭,是一塊木牌。
上面活靈活現(xiàn)地雕刻著一只鴛鴦。
楚雋的呼吸一頓。
他胸口,也掛著一塊這樣的牌子。爺爺親手交給他,讓他必須掛著,這是當(dāng)年定下娃娃親的時候,留下的信物。
這個女人竟然就是爺爺給他定下的未婚妻
安暖莫名的低下頭,這有什么問題一個不值錢的木牌罷了
楚雋按住她胳膊的雙手猛地收緊:你叫什么名字
安暖。
你來京市做什么
這是開始提前錄口供嗎
安暖不知道自己在楚雋心里為什么可疑,但看這樣子,是當(dāng)嫌疑犯了。
我是從東來縣來的,找我未婚夫。安暖沒有瞞著警察的想法:楚隊長,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和那些人販子不認識。
你未婚夫叫什么名字
不,不知道。
不知道楚雋好像聽見了一個笑話:自己的未婚夫,不知道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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