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大一個男人,怎么這么敏感呢
安暖好笑道:不會,我知道你職責(zé)所在,我也覺得工作重要。
說著,安暖就要開門下車。
別人能不理解,但是她一定能。畢竟她也在其中工作了十年,有大案的時候,壓力巨大,十天幾十天吃住在局里都很正常。其中辛苦,旁人不懂,她都懂。絕不會拖后腿。
等一下。楚雋叫住了她。
怎么了安暖停下動作:有什么東西讓我?guī)Щ厝?
楚雋敲了敲方向盤,沉吟了一下:這里坐公交回去,要走挺遠(yuǎn)的。你要是不那么困,也可以跟我一起去現(xiàn)場,之后再送你回家。
安暖猶豫了:這合適嗎我能去嗎
你怕嗎
那倒不怕,這青天白日的怕什么,就是怕違反規(guī)定。
沒事兒,你又不是兇手,而且天天在我眼皮底下也不會亂說......楚雋頓了下:況且,周叔說你是個野路子,我也想看看,你能不能歪打正著,碰著什么線索。
周念川給安暖的定位,可真不錯。
現(xiàn)在人人都知道她是個野路子。
畢竟小學(xué)五年級的安暖,怎么也不可能是科班出身。
呵呵。安暖尷尬一笑:那行,那去吧。早點(diǎn)破案,早點(diǎn)學(xué)車。
好。楚雋道:你睡會兒,到了我喊你。
安暖重新閉上眼睛,靠著椅背。
人太疲勞,腦子也會不好使的。
這一覺睡的不安穩(wěn),迷迷糊糊中,安暖覺得有人在掐她的脖子,好像有一根繩子將她綁住,越勒越緊,好像要將她勒死。
不要!
安暖從睡夢中驚醒,猛的坐起來,然后被安全帶往后一帶。
徹底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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