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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
兒媳卻沒有下一步的動作,她只是抱著我,用呢喃一般的聲音說道:“讓我抱一會兒,爸,就一會兒……好嗎”
我無法拒絕她,我們就這樣僵持有一分多鐘的時間。
我聽到兒媳抽泣的聲音,但此時的我,已經沒有擦去她眼淚的勇氣。
兒媳終于松開我,但她坐到我身邊,對我發(fā)出又一個我無法拒絕的邀請。
“爸,一起洗澡吧。”
我的猶豫肯定被兒媳完全看在眼里,我知道,拒絕已經沒有意義,只能任由兒媳牽著我的手把我?guī)нM浴室。
兒媳的動作很溫柔,她無微不至的照料此刻卻讓我分外的無法自處。
我不是沒想過如果自己花甲之后,身體不便之時,乖巧的兒媳能這樣親手照顧自己。
但我怎么也沒想到,我預想中的照顧會是現在這般。s3();
“??,我自己來就行了。”
“沒事,讓我?guī)湍惆桑阋矇虿坏胶竺娌皇菃帷?
我無法拒絕兒媳的溫柔。
但當兒媳要為我擦洗身體的正面時,我還是忍不住內心的抗拒,想要從她的手里奪走浴巾。
因為我真的不愿意再這樣下去,可是卻一次次陷入深淵里面去。
“爸!”
兒媳停下動作,她的聲音驟然降低溫度:
“為什么不敢看我。”
“我……我沒有。”
我發(fā)出自己都覺得蒼白無力的狡辯。
“爸,你坐下!你看著我,看著我的臉!”
我無法再逃避,艱難地回過頭,看著眼前的她。
兒媳的手撐在我的腿上,身體因為激動而前傾,她豐滿的酥胸因為重力而下垂著,越過雙峰之間的溝更是能直接看到她濃密黝黑的毛發(fā)。
她的眼圈紅紅的,像是怕我逃走一般緊緊抓著我的腿,雙眼注視著我的眼睛,我不得不伸手擋在身前,兒媳的身體像是磁鐵一般吸引著我的視線。
而剛才在床上發(fā)生的一切此刻又都浮現在我的眼前。
我不想讓兒媳發(fā)現我又有了反應,但兒媳的敏銳比我的動作更勝一籌。
她抓住我伸出去的手,直勾勾地看著我立起的兇器。
“這不是,都硬了嗎”
我無以對,臉上如同火燒一般。
而兒媳已經用手握住了我的兇器,喃喃自語道:“硬了就告訴我啊,都已經這樣了,還怕什么……爸,要不咱們去浴缸里還是先擦干到床上再做”
“??,我們真的不能這樣了!”
兒媳看著被我拉開的手,愣在了這兒。
“為什么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要我你都已經答應我了!你都已經要了我,而且我們也不是第一次!爸!我早就不是你的兒媳了!我是你的女人!”
我看著激動的兒媳,卻說不出話來。
兒媳看著我,她的眼神讓我感到很可怕,那雙眼睛中透出來的光從不解轉變成悲傷,最后變成死水一般的漠然。
“爸,你是要反悔
嗎明明已經說好了的,你答應我的話,我就……不再做那種事情。到頭來,你還是要反悔嗎那我就……”兒媳看著我,嘴角突然扯出一絲冷笑。
“??,你要干什么”
兒媳沒有回話,她轉身撲向盥洗臺,上面擺放著的透明玻璃杯被她一把掃落在地上,然后摔成粉碎。
玻璃破碎的聲音如同警鐘般在我的心底炸響。
我不敢再多想,直接抱住兒媳,她則瘋狂地掙扎著,拼命去抓那些散落一地的玻璃碎片。δ.Ъiqiku.nēt
“??,你別干傻事!”
兒媳低沉的聲音從我的懷中響起,她咬緊牙關,渾身爆發(fā)出出乎我意料的力量。
我拼命阻攔,但還是被她抓起一塊碎片握在手中。
“??!”
我顧不得避讓,直接捏開她的手,把那塊已經沾染上血液的玻璃碎片搶出來,扔向一邊。
兒媳的身體在我的懷抱中緊繃著,我只能聽到她粗重的喘息。s3();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放松下來,但身體卻開始一抽一抽的顫抖,喉嚨間也開始發(fā)出嗚咽的聲音。
“把手給我看看。”
我伸手兒媳的傷口,卻發(fā)現鮮紅的血已經滴在地板上。
“快,趕緊沖一下,玻璃渣進了傷口就不好了。”
我拉著兒媳起身,而兒媳沒有半點反抗,任由我拉過她的手,放在水龍頭前沖洗。
兒媳的傷口很深,沖洗幾遍都止不住,血不停滴落在洗臉池內,把水流染成紅色。
“我去找找有沒有什么能夠包著的。”
我起身想要走出浴室,但卻放心不下此時這個狀態(tài)的兒媳。
無奈之下,我只得從一旁的架子上拿過白毛巾,捂在兒媳清洗干凈的傷口上。
而兒媳全程都沒有什么動作,她想一個人偶一般,任由我擺布。
因為沒有干凈的紗布,我只能先簡單的用毛巾捂住傷口,然后盡量扎緊阻止的血流出來。
兒媳的視線停留在我包扎的毛巾上,她的神態(tài)有些恍惚,讓我更加擔心。
我摟住她,這個時候我已經顧不上什么顧慮了:“沒事,已經止住血了,先去換衣服,然后我送你去醫(yī)院。”
兒媳卻搖了搖頭,把手收回來抱在胸前。
片刻后,她突然開口道:“對不起,爸。”
我嘆了一口氣,沒有接話,而我的沉默,也讓兒媳陷入更深的沉默之中。
半晌后,我終于鼓起勇氣,將兒媳摟在懷里,道:“我說過,我不會反悔的,我答應過你的事情,我一定會做到的。”
兒媳的身體在我的懷抱中緊繃著,過了一會兒,她才放松下來,也摟住我的肩膀,緩緩點頭道:
“嗯……”
“但你也要答應我,千萬不能再做出剛才那樣的傻事了。”
兒媳沒有馬上說話,過一會兒,她才用很微弱的聲音道:“親我。”
“你說什么”我一下沒反應過來。
“爸,親我,你親我,我就相信你。”
我猶豫了一下,然后捧起兒媳的臉。
兒媳抬著頭,她已經閉
上了眼睛,但睫毛還在微微地顫抖著。
我將嘴唇和她的嘴唇相貼,沒有多余的動作,只是貼在一起,但這樣的親吻顯然不是兒媳所能滿意的。
她啟開牙齒,伸出舌頭去舔我的嘴唇。
我只得用同樣的方法回應,含住她伸過來的舌頭,短暫的親吻,卻如同一小時一般漫長。δ.Ъiqiku.nē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