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棠恭敬的朝兩人頷首,說完轉身離開。
忙活了一大晚上,沈棠早就累得不成樣子。腳底像掛了鉛塊一般,回去明明十幾分鐘的路程格外難走。
但她的心卻是從未有過的輕松快活。
......
翌日一早,鋼鐵廠辦公室內。
蕭工,你媳婦可真厲害,主任都直夸她呢。
是啊是啊,原以為弟妹是農村來的只是干活利索,沒想到不僅記賬厲害,還足智多謀。
蕭工你媳婦開始立了大功了。
一大早剛進辦公室就被人團團圍住,夸獎聲滔滔不絕地涌進蕭瑾的耳朵,蕭瑾一頭霧水,好半天才理清楚昨晚發生了什么。
自己的媳婦智斗偷盜賊,他卻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昨夜他等了沈棠很久,不見沈棠回來他穿著外衣正準備出門時,門響了。
蕭瑾想跟沈棠說說話,這兩日沈棠單方面的冷戰,蕭瑾感覺心如刀割一般地疼。
今晚上推門回來就徑直回雜物間,完全視蕭瑾為無物。
蕭瑾無名火一股一股得往上冒,又心尖扎刺一般的擔憂。
哪有媳婦半夜回來,將他這個丈夫視而不見的道理。
怎么這么晚才回來,路上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蕭瑾儒雅的外殼好像隨時會崩裂,怕吵到已經熟睡的父母,只能壓低嗓音詢問。
沈棠神色淡淡,只有眉心微微蹙起,是食堂的事,不用擔心,沒其他事的話我就先去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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