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派出大量人力在附近搜索了三天,但沒有任何線索。
仿佛林勇人間蒸發一般。
他清清干澀的喉嚨,帶著些歉意:嫌疑人目前沒有任何線索,但應該可以確定你提供額頭有傷疤的那人叫林勇,有前科。
警官抬眼擔憂地看著沈棠,年紀不大就經歷流氓圍堵。
換作其他人不一定能給他們提供如此重要的信息,警方很感謝沈棠做出的貢獻。
沈棠同志聰明機警,但以后還是要多加小心,警局這邊有消息我會通知你。
沈棠聞離開警局,動身前往陳嬸說的茶樓。
喧囂如潮水般將人淹沒,斑駁的木制桌椅錯落擺放,每桌上面都圍滿了人。
桌上是粗瓷大碗,炊煙的熱氣在空氣中不斷升騰。
有人身上穿著洗得發白的中山裝,還有挽著褲腳的大爺們談天說地。
墻上舊鐘表的聲音滴答作響,絲毫掩蓋不了這般熱鬧的場景。
沈棠進門先點了一杯紅茶品嘗起來,細細觀察著人來人往的茶樓中有沒有自己要找的人。
美女來這找誰啊?
一個頭發枯黃亂蓬蓬,黑色背心衣服貼在身上,露出滿是劣質紋身的的人不請自來坐在沈棠對面。
我就坐在這喝茶,你想多了。
沈棠淡笑,吹起浮沫,沒給黃毛一個眼神。
他也不惱,就直勾勾看著沈棠,吊兒郎當地說:別騙人了,你從進來眼睛就在四處看,不是找人誰信?
舔了舔干裂的嘴唇,翹起二郎腿,接著說:
別人來喝茶都是三五個,可不像你這樣。
突然放下腿,腳上的人字拖沒穿穩,啪嗒一下掉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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