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想到剛剛白晉忽而向自己來要地址的行為。
她猜得到,這兩人可能是做了什么賭約。
若是放在她前世的時候,她可能會因為白晉這樣帥氣的小伙子而感到心動,更會因為對方的行為而打心底里羞惱。
但放在現在,她不會了。
對方的行為對于她而,和路邊討要糖果的小朋友沒什么區別,幼稚的很。
彼時白晉還不知道自己在對方心里已經被打上了幼稚的標簽。
他撐著下巴看著沈棠的方向,可惜的搖頭:大美人啊,可惜了。
頓了頓,他又問:川哥,你真的不去試試嗎?
不去。
且不說他本來就沒那個意思。
二來,要是讓他家老頭知道他敢這么和一位女同志說話,腿都能給他敲折了。
因為路途遙遠,加上鋼鐵廠還有些事情沒交代完顧隱川和白晉帶著人在鋼鐵廠住了一晚上。
晚飯是沈棠和陳嬸親自做的。
瞧著那幫大小伙子一個兩個看著沈棠的臉出神的德行,顧隱川嘖了聲。
他吃的差不多,從椅子上站起身來,椅子腿劃在地面上發出滋啦一聲。
所有人動作都是一停。
顧隱川擺了擺手:你們吃,我和沈同志出去透口氣。
莫名被點名的沈棠愣了下,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就已經被推到了門外。
路燈下,蚊子盤旋在他們頭頂飛來飛去,
黑暗里,知了趴在犄角旮旯里不間斷的叫喚。
此時此景,沒什么花前月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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