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蕭家就已經足夠讓沈棠難受了,要是后面再惹上什么大人物,沈棠還活不活?
她心疼的看著自己面前的小姑娘,第一次覺得人長得太好看也實在不是什么好事。
沈棠明白陳嬸在擔心啥,她伸手拍了拍陳嬸,表情很是溫柔:放心吧,我自己有分寸。
宋之遠她都不想著招惹,更別說從首都那邊來的人。
她和首都的聯系,窮盡此生,可能也只有首長的女兒曾在這里生活了幾年吧。
別的再不會有了。
陳嬸看沈棠是真的沒別的意思,這才慢慢放了心。
她拍了拍沈棠的肩膀:時間還早,你在外面歇一會兒,別把自己逼得太累了。
自從沈棠進了后廚開始,這小姑娘天天就像個陀螺似的轉。
仿佛有根看不見的鞭子在抽她,讓她半點停不下來。
沈棠接受了陳嬸的好意,在外面坐了下來。
彼時大家都在上班,廠子里沒什么人在外面溜達。
往常坐滿了人的楊樹下也只有沈棠一個人。
她垂著頭,因為想起了沈清許而難以避免的想起了家里。
來廠里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也有幾個月了。
可家里除了上次來勸復婚,再沒有半句問候。
其實鋼鐵廠里不全是本地的人,也有不少是周圍鄉鎮來這里上班的。
大家沒時間回不去,家里便總會往這里寄點東西。
也許是自己家里腌的菜,也許是一只老母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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