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揮手說著,而老周也露出一幅罕見的充滿干勁的表情道:“放心,我安排的地方肯定錯不了得。那就說好了啊,晚上7點鐘,我安排車過來接人。”
“嗯。”我沒有抬頭,只是應了一聲。
老周興致勃勃的出了門,他似乎打了好幾個電話,回來后拍著我的肩膀對我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成了,你晚上就好好等著享受吧。”
我應付了他一下,然后滿頭做自己的事情。
他是不會知道的,昨天的我經歷了什么,此時的我又在想什么。
我必須給自己找一個突破口,一個發泄的地方。
只有這樣,我才不會一遍又一遍在腦海中回想起兒媳的身體,畢竟我一直在告訴自己要斷了和兒媳之間的關系,要不然等到哪天出事,那可就是我害了她。
若是顏如玉和貝蜜兒這幾天有空,我倒是想去找她們,只是她們都沒空,而且現在貝蜜兒正是離婚的關鍵時候,要是這個時候去找她,說不定還會害了她的計劃。
至于田敏捷則在鄉下還沒回來,可能是有段時間沒有回去了吧,所以這次就要呆的時間要久一點。
在單位里拉了二胡,然后又和老周出去吃飯,不知不覺的就到了下午,老周一下班就帶著上了他安排的車。
……
夜總會的洗手間里,我用冷水反復沖洗著自己的臉,舒緩著酒意。
今天晚上的酒局上,我喝了比平時還要多的量。
往常,對于別人的敬酒我還會稍微自謙一下,但今晚的我來者不拒,結果如何不說,至少在今天的主人陳總那邊,我是把面子給掙足。
我是刻意這么做的。
我想驗證一下,我的酒量到底有沒有消退,不然為什么昨天晚上那兩瓶紅酒就讓我陷入幾乎無法自拔的醉意之中。
而結果就是現在,我還能好好地站在這兒,雖然有些酒意上頭,卻還能保持著意識的清醒。
難道紅酒和白酒是不一樣的嗎
我拍了拍自己的臉,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心中還是有些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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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嘿,老馬,你怎么躲在這兒了”
背后傳來一個耳熟的聲音,我回頭看了一眼,雙手正解開褲腰帶的老周急匆匆的從我身后跑過,直奔小便池。
“我不是躲在這兒,我只是有點兒喝多了,想來洗把臉而已。”
我說著,再一次擰開水龍頭,往臉上澆了一捧涼水。
“你今天是喝了不少,我都覺得你要倒了,可你居然還能喝下那么多,嘿,我刮目相看啊。”
老周一邊抖動著身體一邊沖我說。
“我沒喝多,不過也快了,放心,我自己心里有數的。”我跟著說道。
“那就好,那就好。你要是真喝多了,我今天晚上的安排不全都白費了”
老周一邊提著褲子一邊說,走到我身后就要把手放到我的肩膀上。
“我說你洗手了沒沒洗別用你那碰過鳥的臟手摸我啊!”一看老周這么大大咧咧的,我頓時有些不高興了。
“切,你還計較得不行了,一個大老爺們怎么和娘們一樣墨跡。”s3();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老周還是老老實實的在水龍頭前洗了手。
顧不上把手上的水用干手機吹干,他簡單地甩了幾下就催促我道:“趕緊的,咱們快出去,外面可都等著呢。”
“等著,什么等著呢陳總不早就唱開了,他那個興奮勁還用得著咱們兩個陪”
我這么說不是沒有緣由的,即便待在洗手間里,我都能聽到那個陳總獨特的嗓音在嘶吼鳳凰傳奇的歌。
“哎呦,老馬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跟我裝迷啊”老周倒是顯得十分著急,他幾乎是連推帶拽的把我拉出洗手間。
“怎么了”我還是不太明白。
“還裝煳涂,女人啊!我今天可是專門打了招呼,讓這里的老板給我好好安排安排的,你可別跟我說你忘了啊!如果不是因為你要來,我可不會費那么多心思。”
我倒真的不是在裝煳涂,但直到老周說出來,我才想起自己今天來夜總會的目的所在。
跟在老周的后面推開包間的門,原本只是模煳可聞的歌聲立馬變得震耳欲聾。
包間的中央,陳總一如我們離開時的那樣霸占著麥克風,但此時他的身邊卻多了一個看不清面目的女人。
女人一身暴露的打扮,一看便知是陪酒的小姐。
而包間里的其他幾位也都各個身邊坐著女人,昏暗的燈光下我看不清那些女人的長相如何,但無一例外都是吊帶超短裙或者露肩迷你裙的打扮,凸顯著她們這一行的本質。
“嘿,我說,你們怎么先抱上了”包間里還有幾個女人身邊是沒有坐著男人的,看來這陳總還挺貼心,知道為
不在場的我和老周留上兩個。
不過老周顯然對那些畫著濃妝的女人十分不上心,他擠到陳總旁邊,不知道對他說了些什么,然后就見陳總推開了身邊的女人,還示意身邊的人調小音樂。
然后才說道:“老周,既然你說的這么好,一會兒來的我要是不滿意可要拿你是問的啊。”
“陳總你放心,保你滿意!”老周笑瞇瞇的回道。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老周現在的樣子,我突然想到一個詞,道貌岸然!
我看著那些女人一個個走出包間,隨便從桌子上拿了瓶啤酒,坐在沙發的角落里。
這個陳總我們學校的一個贊助商,一開始也是老周負責和他的聯系的,后來因為級別的問題,我插手負責陳總的單子。
我對這個人的印象并不好,簡單地說就是我和他明顯不是一路人,所以公事歸公事情義歸情義,私底下我幾乎沒和他有過什么往來,倒是老周,貌似已經和他混的很熟。
陳總其實是個50歲左右的胖子,禿頂,腆著一個啤酒肚,就這一點來看他和老周倒是有頗多相似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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