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躺在圓床的正中央,向我張開手。
“來吧,爸。”
我看著她那具魅力四射的**,如同看著一具紅粉骷髏。筆趣庫
然后,我伏下身體,堅硬如鐵的兇器在此抵住某處異常柔軟的地方。
“要做到最后哦,壞蛋爸爸。”
兒媳在說什么我已經聽不到。
我只是機械的將腰向前挺動,然后伴隨著兒媳喜不自勝的尖叫聲,如同機械一般活動著自己的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我感覺到兒媳緊緊地抱住了我,她的聲音已經變了調,似是痛苦又似是狂喜般在我的耳邊叫喊:“爸,我來了!給我,快給我!”s3();
不能這樣做!
身體的最深處,似乎有一個聲音還在叫喊。
但很快,那個微弱的聲音就徹底消失,像是沉進水底一般,帶著我的意志,帶著我的理智,帶著我的一切,都沉入漆黑無底的深淵之中。
“壞人!”
我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在抽動,某處被緊緊包裹著的部位隨著抽動而釋放出灼熱的液體,而我全身的溫度也隨著那一抽一抽的脈動而冷卻,就像是全身的血液都帶著熱量正在從那里噴涌而出一般。
半晌后……我看著眼前還在喘息不已的兒媳,看著我的兒媳。
終于軟化拔出的兇器上,有一些白色的液體無比刺目。
兒媳調整好呼吸,坐起來,同樣看著那些從我的身體里流出來,此刻卻在從她的身體里流出來的白濁,臉上露出與我截然相反的笑容。她,笑了……這一刻,我彷佛不認識我的兒媳了。
我被她摟著抱著親昵著,半張的嘴唇似乎又在被兒媳的紅唇索取,但我已經不在乎,甚至就這么順應著身體的要求回應她。
而兒媳好像很高興,她握住我剛剛從她的身體里拔出來的兇器,似乎不介意那上面附著的粘液和污物。
然后,她用無比誘惑的語音在我的耳邊道:“爸,我們再做一次吧”
她說了什么我沒有聽清楚,大腦一時反應不過來。
但我的身體,被她握住的身體,卻已經用立起做回應看,我的喉嚨里似乎灌滿鉛,聲帶也似乎被鐵水澆在一起。
直到兒媳疑惑地再次發問時,我才能夠發出一絲聲音。
“爸你說什么我沒聽清。”
我看著眼前的女人,這真的是我的兒媳嗎
不對,我的兒媳應該很乖巧才對的,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的。
啊,妻子,原來是妻子。
我張開手臂,摟住眼前妻子的身體。
她似乎有些詫異,但馬上便軟化在我的懷里,甚至用更熱烈的動作回應著我。
“再來吧這次我們用背后位好不好”
背后位,那是什么東西
但隨著妻子的動作,我馬上便明白。
我張開嘴唇,嘴角上翹,吐出幾個字:“好……好。”
我是一個罪人。
我對不起信賴的強子,對不起將紀念日的禮物親手托付給我的強子。
我對不起……兒媳。
看著眼前的天花板,眼前的華麗精致然而卻陌生冷漠,以至于讓我禁不住顫抖的天花板,我忍不住的懺悔。
但我,能對誰懺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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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是幾點了
我想表,但身體卻無比的沉重,連抬起手腕這種平時無比隨意的動作此刻都顯得分外艱難。
那之后,過了幾個小時幾次,我完全沒有概念。
但在藥效已經完全退去,身體也近乎被掏空的現在,我能感受到的,占據了我近乎全部身體的是無盡的空虛。
我活動一下肩膀,就在我的身旁,與我同樣渾身赤果果大汗淋漓的兒媳像孩子一樣蜷縮著身體,緊緊摟著我的胳膊。
她的胸膛緊貼著我的胸膛,柔軟的酥胸被擠壓著,我甚至能感覺到她心臟在胸腔內的搏動。
這一切都在提醒著我,提醒我這并不是一場荒唐的春。夢,而是實實在真真切切的發生在我身上的事實。
鬼使神差般,我想起妻子不辭而別前的那個晚上,那天,我們也是這樣依偎在一起,她抱著我的胳膊,而我則摟著她小小的身體,一同度過那個難玩的夜晚。
而今天,我卻和兒媳在依偎著,不是為了溫暖彼此,親密的意味已是截然不同。
無盡的悔意席卷著我的身心。
而我身旁的兒媳似乎也察覺到我內心的變化,她松開我的手,然后坐起來,我看到她被汗水沾濕的黑發垂到我的面前,但我側過頭,不敢去看她的眼睛。
對,我不敢去面對她,面對兒媳,面對剛剛被我進入過的兒媳。
兒媳沒有說話,她伏在我胸前,似乎一直在看著我。
她的手在我的胸前撫摸著,似乎是要安撫我,但馬上我就發覺她手掌游動的方向直指我的下身,不得不伸手阻止她。
“??,不要。”
兒媳被我按住動作,她愣一下,但并沒有表示出什么不滿,只是在頓一下道:“那歇一會兒吧,做了三次,我也累了。”
我不置可否,恨不得沒有聽到她話中那些關鍵的字眼。
但在兒媳又一次試圖去觸碰我的身體時,我翻身從床上坐起來,躲開她的動作。
就在我準備起身的那一刻,兒媳突然從背后抱住我的腰,我光著的嵴背上傳來她胸前豐盈無比清晰的觸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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