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晴憑著腦海里所剩無幾的歷史知識,推斷出來這是一副宋朝流傳下來的畫作。
這讓她不禁感嘆:
天吶,流傳了一千年,居然還保存的這么完整嗎
甚至紙張只是老舊發黃,卻沒有絲毫破損。
雖然不是名家所出,但繪畫的栩栩如生,確實能看出來畫工十分精湛。
怪不得那些半吊子會覺得這幅畫不如4號藏品年代久遠,價值也不如4號。
確實,誰能想到這保存完整、筆力精湛的畫作,竟然出自一千年以前。
更不會想到,這幅畫作的實際價值,比前幾號藏品多了百倍。
茍大師覺得無趣。
他甚至沒有上前仔細查看這幅畫的細節,就直接跟女老板說道:
價值不會比剛剛的4號藏品高。
女老板一聽,也不再浪費時間,直接找了個地方坐下,開始喝自己的紅酒。
她的眼神卻始終沒有離開景晴。
她想看看,景晴是不是有跟茍大師同樣的判斷。
此時,景晴也注意到了來自那位女老板的熾熱的目光。
她知道,現在注意自己的人一定很多。
很多人都想根據自己的臉色,來判斷藏品的價值。
那她肯定不會讓這些人如愿啊!
于是景晴面上裝作很嫌棄的樣子,低聲喃喃道:
這什么破玩意啊
早知道這里只有這些東西我就不來了。
沒勁。
說完,她直接走遠,離開了展柜。
走到甜品區,她再次遇到了剛剛那位鑒寶軒的男人:秦淵。
景晴一邊拿起一塊小蛋糕,一邊問道:
這幅畫你要嗎
秦淵有些詫異地看向景晴,皺了皺眉:
我要這東西干什么
我雖然沒怎么研究過古畫,但一幅佚名畫作,年代又不夠久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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