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選擇了如此迂回的方式,就要能耐住性子。
不然,還沒把敵人熬死,自己就已經(jīng)先撐不住了。
夜千澈似是無奈地?fù)u了搖頭:早知道你這么煎熬,我就再少睡一個時辰,早點(diǎn)把解藥煉出來了!
你已經(jīng)煉出來了嗎蕭昭昭又驚又喜。
這才剛剛第三天的上午,她還以為要等到晚上。
夜千澈點(diǎn)點(diǎn)頭,溫柔地笑笑:咱們現(xiàn)在便去給老夫人解毒!
馬車上,蕭昭昭破天荒地睡熟了,被輕輕拍醒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還枕在夜千澈的肩膀之上,連忙坐直身子。
抱歉。
好在夜千澈面色坦然,沖破了本該有的尷尬氣氛。
心里輕松起來,蕭昭昭才有心情欣賞一下夜千澈的丫鬟裝。
明明男裝時很是柔和的眉眼,穿了女裝卻硬朗的明顯,英氣逼人。
再加上無法掩飾的個頭,總覺得他不適合穿丫鬟裝,適合穿俠女裝。
到了壽康院,服下解毒的藥丸,祖母足足嘔出了好幾口黑血,才筋疲力竭地暈了過去。
夜千澈又認(rèn)認(rèn)真真地把脈,然后坐到桌前寫方子。
蕭昭昭跟李嬤嬤一起幫祖母整理干凈,便連忙走了過去。
祖母這一遭受苦了。這一筆,她在心里記下了。
夜千澈把方子遞給她:老人家本就有舊疾,毒素雖不多,但也傷及臟腑,接下來要好好養(yǎng)養(yǎng)。
蕭昭昭連忙道謝,把方子交給李嬤嬤,又囑咐了一番,親自把夜千澈送回了驛站。
大恩大德,我實(shí)在是無以為報,日后不管有什么需要幫忙的,都......
夜千澈攔住了她,沒有讓她再說下去。
上天既然賜予我這樣的本領(lǐng),那么就不能浪費(fèi)了。
長安殿下直接把我看成一個醫(yī)者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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