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便是用還未發生的事情懲罰自己了。
一切還是都順其自然吧。
再等待的時候,她便從容悠閑了許多。
當晚,顧淑嫻便又登了門。
見她的狀態,百思不得其解,最后也只能得出一個結論。
看來是我高估了老夫人在你心里的地位。
也是,連自己的血脈至親都能送去死的人,又怎么會在意一個沒什么用的老婆子。
蕭昭昭,你夠狠!
現在輪到顧淑嫻急了。
蕭昭昭只冷冷地看著她:我真的是你的女兒嗎
這問題她想過很多次,可也只在顧淑嫻面前真正問了出來。
就見顧淑嫻神色一滯,很快又斥罵起來。
別以為這樣就能洗脫你弒親的罪名!你當然是蕭家的女兒!
過了今晚,無力回天,我就拉老夫人跟阿嶺一起去送死,到時候,你可不要后悔!
說完,就匆匆離開,生怕別人看不出她心虛。
有需要的時候,我就是蕭家的女兒;有好處的時候,我就是賤種、多余。
蕭昭昭看著顧淑嫻離開的背影,苦澀一笑。
這段時日,太多的事摻雜在一起,敵人又是把她帶到這世上之人,她面上不顯,心里卻是一團亂麻,真可謂心力交瘁。
靜靜地在床榻之上把自己蜷成一團,柔軟的被子,仿佛是母親本應溫暖的懷抱。
她終于睡了幾天以來最踏實的一個覺,還夢到了夜千澈。
恍惚間,聽到香珠興奮的聲音。
殿下!京兆府的判決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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