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昭昭有些無奈地笑笑,打斷了這兩人嫁妝和彩禮互相比著一起升的趨勢。
這些都是后話了,眼下還是先去把女戶立了!
等到了你們成婚的時候,我一人一份彩頭!
付家大伯,你說是不是啊
付紅纓開懷大笑:說好了啊昭昭,我可不跟你客氣!畢竟過日子可少不了錢。
你這樣的,才是真將我放在心上呢!有你這么一個朋友,可比那所謂的遠(yuǎn)親強(qiáng)多了。
對了,族長和大伯,我婚儀的時候你們應(yīng)該就不過來了吧,走的時候記得把份子錢留下。
付家大伯已經(jīng)氣得幾乎說不出話來,繃著臉道:還不快走,家里面還有事呢!
已經(jīng)被打耳光打得看不出樣子的婆娘,他也不想帶了。
大老遠(yuǎn)跑了一趟,沒能拿到家產(chǎn)和付紅纓的彩禮錢不說,還白白搭了來回路費(fèi)和份子錢。
他心里嘔得要死。
族長則在蕭昭昭的目光之下,抹著汗拿出自己身上最大的碎銀放到桌上。
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蕭昭昭閑來無事,陪著幾人走了一趟。
但她連車都沒下,只讓香珠進(jìn)去代表她,同京兆尹說了句話。
京兆尹現(xiàn)在是看到這尊大佛就頭疼,見只是寫個文書就能解決的小事,又高興起來,效率奇高。
在付氏族長和付家大伯的見證下,付紅纓正式立了女戶,而且是跟著付家宅院,記在了京中。
出了京兆府,吃絕戶不成的幾人就灰溜溜地走了。
付家大伯母捂著臉不敢見人,差點(diǎn)被扔下,跌跌撞撞地去追自家男人。
蕭昭昭用馬車把付紅纓送回了付家。
真想好了她有些嗔怪,也太草率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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