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這樣了,賓客們也都無心吃飯了,都惦記著趕緊回家去,關(guān)起門來好好八卦一下長安公主和蕭家母女。
長公主疲態(tài)盡顯,但還是陪蕭昭昭一起等到人都走完。
這次實在是太感謝姑母了!蕭昭昭親自把人送到馬車上。
長公主拍了拍她的手,嘆息一聲:你也是真不容易啊!
長公主的馬車走了,蕭昭昭站在府門口目送。
忙碌半晌,忽然松弛下來,讓她腦袋有些發(fā)蒙。
又忍不住苦笑。
外人都能體諒她的苦楚,可她的親生母親,眼里卻從來都沒有她。
更別說,她的苦楚,大多來自她的親生母親。
怎么站在這里吹風(fēng)一個溫潤的聲音響起。
蕭昭昭看過去,眼前一亮:千澈,你還沒走嗎
夜千澈微微一笑:以往參加長公主的宴會,我也都是最后一個走的。
你今日辛苦了。夜千澈看了看她的臉色,又說,今天的宴席效果很好。
蕭昭昭沒忍住笑出來,無奈搖頭:你就少安慰我了,其實還是挺丟人的吧!
在夜千澈面前,她放松得很。
付家姐姐說身上戴孝,怕沖撞貴人沒有來,結(jié)果錯過這么一場大戲,后面知道一定要被氣壞了!
夜千澈一直溫柔地笑著,靜靜傾聽她嘀嘀咕咕,然后忽然抓住她的右手,迫使她攤開手掌,露出手心里的紅痕。
呀,不知道什么時候用指甲掐自己了,一定是打盹兒了!
蕭昭昭哈哈兩聲掩飾自己。
夜千澈不知道從哪里變出一小盒藥膏,細(xì)心地給她涂抹。
溫?zé)岬臍庀⒆屖捳颜训氖中乃炙致槁榈?有點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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