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她頭皮發麻,腳步踉蹌著后退了好幾步。
她嘴唇翕動著,好半晌才喃喃道:十二年,所以,十二年前,你是在戰場上毒發......
下毒之人
是我手下副將,他不甘心我一個毛頭小子騎在他頭上,心生怨懟,和敵軍勾結給我下毒。
此毒名喚黃泉,由七七四十九種毒藥按不同的比例配置成,沒有毒藥明確配方,屬下實在是無能為力。
覃堰嘆氣,可惜,我師傅已經魂歸西天,若是她老人家還在的話,就算沒有具體的藥方,她應該也有辦法。
真的,沒辦法了嗎蕭晗鼻頭一酸,淚意洶涌而至,粗糲的手指撫上他身上那些密密麻麻的黑線。
覃堰搖頭,忽然靈機一動:也許......,可以以毒攻毒......
只是,此法風險極高,而且要承受巨大痛苦,萬一失敗,鎮北王就......
蕭晗聞眼前一亮,看向謝錦墨的眼神多了幾分殷切。
人固有一死,那不如,就死馬當成活馬醫。
若不以毒攻毒,他還能活多久蕭晗問。
回長公主,至多一年,黃泉每月中旬和月底都會發作,每每發作,定叫人痛不欲生,渾身猶萬千螞蟻啃食,五臟六腑......
蕭晗示意他不必再說了。
難怪從前,每個月總有那么幾日,鎮北王都要給她放假,原來,竟是這個原因,可恨她半點都沒察覺。
若,用那個以毒攻毒的法子失敗的話,他會如何
最多三個月,稍有差池,身死道消。覃堰比了三個手指,如實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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