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寧其實想留在這里看洛琸施針的,但想到自己的至理名‘和女主搶男人的,都沒什么好下場’后,就歇了心思。
畢竟她作為現代人,覺得自己是以一個醫者的身份,去看待鎮北王,但蕭晗作為古代人,肯定不會這么覺得。
指不定還會認為她居心不良,妄圖勾引鎮北王。
先別管她是不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總之伴君如伴虎,小心為上。
隨著房門合上,屋內就只剩下覃堰和謝錦墨二人。
覃堰上前一步,沖謝錦墨行了一禮:鎮北王,得罪了。
說完,伸手就開始解謝錦墨的衣衫。
謝錦墨蹙著眉別過頭去,怎么都感覺別扭得緊,但他已經答應了蕭晗,要解毒,所以,也只能乖乖任由他擺弄。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別開臉去不看自己被另一個男人寬衣解帶。
直到全身上下都脫得只剩一條襦褲,上半身一件不剩時,他方才沖著謝錦墨笑了笑:鎮北王,屬下知道你內力深厚,請你自己運功進浴桶。
謝錦墨聞蹙眉,看著那冒著熱氣的、黑黢黢的湯藥,他略微蹙了一下眉頭,然后眼一閉心一橫,直接以掌拍地,整個人就以一個極怪異的姿勢,從輪椅上飛進了浴桶中。
壓根沒濺起多大水花。
覃堰不由得驚嘆,沒想到十二年過去,他日日用內力壓制著毒藥,到了如今,竟還有如此深厚的內力。
他只看了一眼,就沒再管。
轉身打開藥箱,開始鼓搗他的銀針。
謝錦墨剛進藥桶,就疼得倒抽一口涼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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