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之前救了自己,盛鴻硯還是耐著性子答道:在遠華酒店。
等我,馬上到。
年午掛斷電話,攔了一輛出租。
酒店里,盛鴻硯眉頭擰起。
王媽莫不是腦子壞了
居然要來找他
旁邊的女人挽住了他的胳膊,嗲聲嗲氣的問道:盛總,誰找你呀,人家敬你的酒,你還沒喝呢。
生意場上,逢場作戲向來不可少,盛鴻硯重新調整情緒,拿起酒杯,與女人輕輕的碰了一下。
旁邊的大腹便便樂呵呵地說道:難得盛總來東海,今天說什么都得玩得盡興,我在樓上給你開了房,上去喝點茶,解解酒。
女人頓時會意,整個身子幾乎貼在盛鴻硯的身上。
盛總,人家也想喝茶,咱們走吧。
盛鴻硯劍眉微擰,女人身上那股劣質的香水味道,著實讓人反胃。
好在錢能解決的,都不算事。
盛鴻硯拿著西裝站起,淡聲說道:也好。
女人高興的挽住他的手臂,親密的離開了包房。
房間內,三人相視一笑。
盛鴻硯還是太嫩了點。
半小時后,盛家的股票必然會因為丑聞而大跌,區區一個私生子,有什么資格和大少爺爭。
盛鴻硯已隨著那個女人進了客房。
出去吧,我不需要人陪。
他從兜里拿出來一疊錢,瀟灑的扔在床上,單手解領帶的姿勢,好看的要命。
女人一臉癡迷的看著他,有錢拿,還能睡到如此極品的男人,她哪舍得走。
盛先生可真是個正人君子,我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陪你說說話。
盛鴻硯已露不耐。
不需要。
他將領帶扔在沙發靠背上,準備去浴室洗澡,才走了兩步,忽覺腦內一陣眩暈,一股不該有的想法,從心底竄了出來。
女人勾唇一笑,上前扶住了盛鴻硯。
盛先生是不是喝多了,先躺一會兒吧!
盛鴻硯倏然抬手,掐住了女人的脖子,目光霎時冷戾陰沉。
你在酒中下了東西,到底是誰派你來的
女人繼續裝傻。
大家喝的都是一樣的酒,我哪有那個能耐和膽子敢動手腳。
真正有問題的,是她身上那股劣質的香水味,想要對盛鴻硯這種警覺性極高的人動手腳,最好的辦法就是以身入局。
藥物的作用之下,女人同樣忍受不住,心里蠢蠢欲動了。
她不顧脖頸上的疼痛,抱住了盛鴻硯勁瘦的腰,嬌滴滴的說道:盛先生,我好難受。
這種風塵女子,自然入不了盛鴻硯的眼,可偏偏此時,那冶艷的紅唇,在他眼中竟分外勾人。
他想移開眼,身體的貼合卻勾出了壓制在心底的火焰,下意識將女人按在墻上。
這時,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年午已風風火火的沖了進來。
女人嚇了一跳,媚眼如絲的罵道:滾出去,我們沒叫東西。
年午根本沒與她廢話,一個手刀便把她撂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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