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她簡直苦不堪。
不得已,年午現(xiàn)在出門,只能提前讓老趙備車。
坐車進(jìn)、坐車出,總之就是盡量避免在公共場合露面。
這倒是給了某些人可乘之機(jī)。
占金這回吸取了上次的教訓(xùn),他不再搞那些虛頭巴腦的網(wǎng)絡(luò)暴力,也不玩什么借刀殺人的迂回戰(zhàn)術(shù)。
他要的,是簡單粗暴,是立竿見影!
只要那個女人徹底消失......
自己就依舊是二少爺身邊最得力的屬下!
夜色深沉。
占金找了幾個信得過,手腳也足夠干凈的人。
趁著夜深人靜,潛入了盛家別墅的車庫。
目標(biāo)明確——那輛年午最近出門常坐的黑色卡宴。
幾道鬼祟的身影,圍著那輛車忙碌了片刻。
在剎車系統(tǒng)上,動了些零碎的手腳。
做完這一切,幾人又悄無聲息地退了出去,同時抹去了一切有人來過的痕跡。
車庫里,那輛黑色的卡宴靜靜地停在原地。
在昏暗的光線下,泛著冰冷的金屬光澤。
現(xiàn)在開始,占金只需要等待。
等著年午像往常一樣,坐上這輛車出門。
然后......就是一場意外。
一場誰也查不出問題的,意外。
第二天清晨。
盛鴻硯像往常一樣,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裝,從別墅里走出來。
他抬手看了眼腕表,時間還早。
老趙已經(jīng)將那輛黑色的庫里南停在了門口,恭敬地等候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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