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瀛玉輕輕咬著下唇,那模樣任誰看了都會心生憐惜。
趙鴻,你為什么這么說她的聲音輕顫,帶著幾分不敢置信,這、這么多人,你怎么能毀我名聲呢!
說著,她像是受驚的小鹿般往后退了兩步,纖細的手指緊緊攥著衣角。
趙鴻徹底呆住了。
他憔悴的臉上寫滿困惑,粗糙的手指無意識地撓著后腦勺。
他和姜瀛玉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每次見面時,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人都堅持要和他保持一米以上的距離。
有一次他試圖靠近一點,姜瀛玉立刻轉身就走,害得他在寒風中苦等了兩個小時。
從那以后他就一點都不敢跨越那條線了,真是憋屈死他了,但一想到這女人以后就是他的了,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就咬牙忍了下來。
瀛玉,你說啥呢趙鴻結結巴巴地開口,額頭上的青筋都暴起來了,不是你讓我今天在這兒等你的嗎說要把孩子的事說清楚!
姜南溪也愣住了,她精心描畫的眉毛微微蹙起,顯然沒料到事情會這樣發展。
她下意識抓住姜瀛玉的手臂,低聲道:瀛玉,不然咱還是找個私密的地方說吧,這兒人太多了,對你名聲不好。
周圍的人群看見趙鴻的樣子,議論聲漸漸變了風向。
看這姑娘多可憐啊,肯定是被人污蔑了。一個頭發花白的老太太拄著拐杖說道。
就是,這男的看起來就不像好人。挎著菜籃子的婦女附和道。
我好像見過這姑娘,是席家的媳婦,平時可本分了。一個穿著干部裝的中年男子推了推眼鏡。
趙鴻和姜南溪交換了一個眼神,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慌亂。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