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一樓,人聲鼎沸,仿佛一片沸騰的海洋。自那“賭王”二字作為招牌赫然亮相后,整個大乾的賭林高手們便如潮水般紛至沓來,夢想著能在這片賭桌上留下自己的傳奇。
現(xiàn)在是海選階段,任何人只要交上十兩銀子的報名費(fèi)就可以參加比賽,報名時間截止到月中,時限一到,一場場激烈的淘汰賽便將拉開序幕,半個月后,大乾首位賭王的桂冠將花落誰家,引人無限遐想。
為了能更好地經(jīng)營賭場,張儷前幾天又精心挑選了二十名姿色出眾的丫鬟,
這些女子年齡都在十六歲到二十歲之間,身高一米六五上下。她們之中,有的性情溫婉,柔似秋水,有的則活潑靈動,輕盈若燕。
她們的存在,為這賭場平添了幾分不可喻的柔情與高雅,使得這場賭局的盛宴,愈發(fā)色彩斑斕,引人入勝,仿佛每一局牌落,都伴隨著她們輕淺的笑意,更加扣人心弦。
她們主要負(fù)責(zé)給客人提供茶水,帶客人去包廂,給客人發(fā)號,不負(fù)責(zé)荷官的工作。
為了進(jìn)一步滿足那些身份顯赫、要求甚高的貴賓,張儷不惜重金,自燕來樓聘請了四位名動一時的花魁,人稱“四大金花”。
這四位佳人不僅美貌傾城,更擅長以她們的機(jī)智與才藝陪伴賓客度過一個又一個歡聲笑語的夜晚,讓賭桌旁的每一刻,都充滿了難以忘懷的溫馨與樂趣。
若是客人有特殊需求,只需拿出五百兩銀子,就可以和她們在包廂里度過一段銷魂的時光。
林臻不打算在自己店里請棋牌佛吃花酒。
好不容易請尊“真神”,不可能糟踐了。
于是帶著他準(zhǔn)備出門直奔燕來樓。
恰在此時,張儷款步而來,腰肢輕擺,猶如春日里搖曳生姿的柳枝。她已細(xì)心整理過衣裳,臉頰上猶自泛著兩團(tuán)羞澀的紅暈。一眼瞥見林臻,她先是嬌嗔地橫了他一眼,隨即輕聲問道:“干什么去?”
棋牌佛在一旁,目光炯炯,上上下下仔細(xì)打量著張儷,嘴里不住發(fā)出贊嘆:“嘖嘖嘖,真真是天生麗質(zhì)難自棄,世子好福氣啊!”
張儷對這毫不掩飾的注視心生不悅,但念及是林臻的朋友,便強(qiáng)壓下心頭的不適未曾發(fā)作。
林臻說道:“我打算帶大師去吃杯花酒。”
張儷聞,驚詫之色溢于表,失聲道::“啊?和尚吃花酒?”
還有王法嗎?
還有法律嗎?
棋牌佛笑著念了聲佛號:“美色穿腸過,我佛心中留。信佛和吃花酒并不沖突。”
“......”張儷尷尬地笑道:“果然是高僧啊。”
“那我們走了。”林臻淡笑著要帶著棋牌佛離開,卻沒想到他竟然站在原地不動。
“世子請留步。”
“嗯?你不想去了?”
“世間唯有真佛與美女不可辜負(fù)。貧僧自己去吃花酒即可,您還是留下來多陪陪女施主吧。”
罷棋牌佛再次露出猥瑣的笑容,隨后那雙昏黃的老眼隨即轉(zhuǎn)向了張儷,帶著幾分調(diào)皮與戲謔,緩緩向她伸出一只布滿歲月痕跡、黑沉沉如枯枝般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