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椿蕾陡然一驚,瞬間睡意全無,心猛地提到了嗓子眼兒。下意識的就要掙扎呼喊。
“椿兒,曲兒彈得不錯。”
熟悉的聲音傳來。
司馬椿蕾轉過頭,借著朦朧月色,看清了來人。
竟是自己日思夜想的林臻。
那熟悉而又令她心動的面容,仿若一道光,瞬間驅散了她心頭的恐懼,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驚喜與安心。
她的眼眶一下子濕潤了,晶瑩的淚珠不受控制地奪眶而出,順著臉頰緩緩滑落:“夫君...”
林臻見狀,心中滿是疼惜。
他微微傾身,吻去她臉頰上的淚痕,大手不停地拍打她的后背,低聲呢喃道:“椿兒,你這是怎么了?”
林臻的聲音里飽含著關切與深情。
司馬椿蕾哽咽著,聲音帶著一絲委屈與嬌嗔:“臣妾還以為夫君不會來了呢。”
那話語中的期盼與失落,在這寂靜的夜里顯得格外清晰。
林臻輕輕嘆了口氣,將她摟得更緊了些,下巴抵在她的頭頂,溫柔地說道:“為夫確實瑣事纏身,可心里一直惦記著你呢,這不,我一得空就立刻過來了。”
司馬椿蕾聽到這暖心的話語,猛地翻身,雙臂緊緊地摟住林臻脖頸,一條美腿也伸進他兩個膝蓋中央,禁錮住他挨著床榻的腿,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融入他的懷中。
她穿的是寬松的褻褲,抱著林臻的時候那精致小巧的腳丫也在林臻的腳踝上輕輕摩挲,也不知是勾引,還是在單純地感受愛人的體溫。
良久,司馬椿蕾依舊藏在林臻的脖子里,吐氣如蘭的說道:“夫君,你知道嗎?我曾經最大的愿望就是登上皇后之位,如此一來,便能為司馬家鋪就一條榮耀之路,讓司馬家成為大乾朝的頂流世家,受盡尊崇。”
她的聲音輕柔卻充滿力量,每一個字都承載著對家族的期望與自己的抱負。
林臻默默地點頭,心中泛起一陣漣漪。
他忽然意識到,自己平日里東奔西走地亂忙,竟從未這般靜下心來,與懷中的佳人好好傾訴心腸。
他的目光中閃過一絲愧疚,但更多的卻是對司馬椿蕾的疼惜。
司馬椿蕾頓了頓,抬起頭,目光直直地望向林臻:“可是現在不同了,經歷了這許多事情,臣妾漸漸明白,那些榮華富貴、至高權勢,在臣妾心中都不及夫君的萬分之一。臣妾不想當皇后了,只想做你的女人,哪怕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守在你身邊,每日粗茶淡飯,臣妾也心甘情愿。”
說著說著,她的眼眶又微微泛紅,眼中的深情仿佛能將林臻淹沒。
林臻心中一暖,抬起手,溫柔地拍著司馬椿蕾的美背,夾著她的大腿也開始上下輕撫,像是在安撫一只受傷的小鹿,柔聲道:“傻瓜,你是注定要母儀天下的。除了你以外,任何人都沒有資格當皇后。”
司馬椿蕾輕輕點頭,眼中閃爍著感動的淚光,她再次將腦袋埋進林臻的脖頸,溫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肌膚上,帶著一絲忐忑問道:“夫君,你會不會怪臣妾太勢利了?”
林臻微微搖頭,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怎么會呢?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追求和夢想,只要是憑借自己的努力,光明正大地去追逐,又何來勢利之說?我看中的,正是你這份對家族的擔當與責任心。”
司馬椿蕾聞忍不住癡癡傻笑起來,摟緊林臻的手又加了幾分力氣。
多久了?兩人又多久沒這么安安靜靜地抱在一起了?
毫無邪念,毫無想法,渾身放松。
此時,月光如水,透過窗戶傾灑而入,給室內鍍上了一層銀白的光輝。
司馬椿蕾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扭頭朝著門外喊道:“雪琪,快吩咐廚房準備些酒菜來,本宮要與夫君喝兩杯。”
“好啊,正巧我有些餓。”
林臻微笑點頭,兩人起身攜手走向餐桌。
司馬椿蕾蓮步輕移,褻衣隨著她的步伐輕輕擺動,隱隱露出她修長筆直的雙腿,肌膚如羊脂玉般細膩。
走到桌前,她輕盈地側身坐下,一條腿微微彎曲,將雪白的腳丫輕輕搭在旁邊的椅子上,腳趾圓潤可愛,仿若珍珠。
這一刻,林臻好像理解了蘆德豪。
因為司馬椿蕾的腳真的很美,很有觀賞性。
要說在眾多妻妾中,司馬椿蕾不算最出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