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提示:恭喜玩家劉佳儀擊殺一名怪物流民,該流民已經偷盜了1.5kg干葉玫瑰,現成為您的戰利品
系統提示:恭喜玩家白柳利用道具困殺一名怪物流民,該流民已經偷盜了0.3kg干葉玫瑰……
系統提示:……
原本被流民鋪滿的地面現在全是散落的干葉玫瑰,白柳扶著自己身上的劉佳儀緩慢地坐了起來,看著一地的戰利品勾起了嘴角:
“不錯,還算是豐收,今晚沒有白干。”
游戲大廳里白柳小電視前的國王公會的觀眾目瞪口呆地看著白柳臉上不停彈出的系統獎勵界面。
他們剛剛嘲笑這人握住女巫這么一張厲害的牌都不會用,現在發現人家哪里是不會用,人家愣是用女巫這一張治療牌打出了最大的ace效果!
之前所有人對小女巫的印象都是游戲中唯一的治療玩家,從來沒有想過劉佳儀的毒藥攻擊力如此強悍。
但到了白柳手里,他利用一個魔術空間的道具,a級面板的劉佳儀加上一個c級面板的他自己,居然也能在三級游戲里抗住一大波a+級別怪物的兵線!
這簡直就是個奇跡!
但白柳就是做到了!
這還是在兩個游戲之前,被一個a+怪物搞的差點半死的新人啊!!這成長速度也太尼瑪變態了!
剛剛還在譏笑白柳是蹭女巫熱度上的國王排行榜那個人面部表情癡呆地喃喃自語:“……我們公會的女巫,原來有這么厲害嗎?能一次性抗住三級游戲的兵線?”
另一個人神色同樣呆滯地附和他:“……我記得,是沒有的……”
“是戰術,白柳給女巫制定的戰術發揮出了她最大的攻擊效用,沒有讓女巫的一滴毒藥和一個技能浪費掉。”有稍微懂一點的中層玩家深思分析,但他臉色也不怎么好看就是了,“他用鞭子這些怪物集中到一起,利用女巫的毒藥牽制這些怪物,就像是趕鴨子一般把怪物趕到一個籠子里,最后用一個籠子困住了這些怪物,女巫一波爆發技能清掉他們聚集來的所有怪物……”
這個分析的玩家有種不得不服的憋悶:“我們之前從來沒有嘗試挖掘過女巫的攻擊技能,但白柳利用自己的強控場武器魚骨鞭,讓女巫的攻擊技能最大化了,并且他拖時間拖滿了女巫毒藥技能的冷卻時間,這樣不僅堆積夠了足夠多的流民可以爆出獎勵,而且在爆發清怪之后,就算有少量漏網之魚來攻擊他們,因為女巫的毒藥技能cd已經結束,他們也暫時不會有事……”
“白柳制定的,是最大限度利用了女巫,針對這個游戲任務的完美戰術。”
還有一些不服的基層玩家小聲逼逼:
“嘖,什么戰術……我要是有他的武器和女巫的配合,我也能打出這種局!”
“對啊,不就是堆怪,放道具,然后女巫清怪嗎?這也算尼瑪的戰術?這是在侮辱戰術吧!”
“不光是這樣,你們想的太簡單了。”另一個更高級別的中層玩家嘆息,“白柳的戰術是潤物細無聲的,你們還記得牧四誠嗎?這個一直在被我們公會張傀追殺的新星玩家?”
其他幾個玩家頓了頓,他們都想起了這個被白柳殘忍反殺的國王公會高級玩家,原本逼逼白柳的欲望不知道為什么微妙消減了不少,聲音也弱了下去:“……記得,怎么了?”
“牧四誠對上張傀根本毫無勝算,有好幾次牧四誠還差點被張傀給控制了,但白柳握住了牧四誠這張牌之后,他那個時候僅僅只是第二次參加游戲,你們還記得張傀的結局嗎?”
說道這里,這個給所有人分析白柳的國王公會會員深吸一口氣,靜了靜,才又接著道:“張傀被牧四誠牽制之后,白柳成功反殺,張傀在鏡中被火火燒死。”
“在牧四誠遇到白柳之前,你們能想到牧四誠還有能反殺張傀這一天嗎?”這人定定地掃視其他人,“沒有任何人能想到有這一天吧?你們都覺得牧四誠是張傀案板上的魚,被抓住只是遲早的事情。”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剛剛批判白柳的玩家們陷入了一種詭異的靜默中。
他們慢慢抬起頭看著白柳的小電視,突然感到一種由衷的恐懼和毛骨悚然——對,白柳利用根本無法對抗張傀的牧四誠,壓倒性地反殺了張傀。
……要是他們沒有記錯的話,那個時候游戲的進程甚至還沒過半,張傀對白柳就已經毫無反抗之力了……
——明明只是一個新人,明明面板才c級,明明智力值也不是頂尖的,不說死去的張傀,就連現在和他合作的小女巫也比白柳高。
為什么這家伙卻可以那么輕易地掌控全場,以弱勝強?!
那個分析白柳的人也順著眾人的目光望向白柳的小電視,他發自內心產生了一種莫須有的恐懼:“這就是白柳戰術的可怕之處。”
“白柳拿到的不是最好的牌,用的也不是非常出格的戰術,但是他和手里的牌配合度調用率都太高了,比如《爆裂末班車》的時候和他的牧四誠0失誤的合作,以及在這個游戲里,白柳在女巫收網之后毫無遺漏地掃尾——白柳承擔了所有可能出現計劃偏差,但又不為我們重視的戰術部分,并且完美執行……”
這人神色復雜地嘆氣:“……明明只是第一個合作,這個新人就像是已經和這些人配合了千萬次般,能發揮每個人最大的實力,看起來就好像這個能力卓絕的家伙在制定戰術的一瞬間,他就已經看到了所有玩家的結局——多么驚人的綜合游戲實力……”
“白柳的戰術從來沒有出過錯,他自己從來沒有失誤,并且在他的調配下,他自己也百分百地相信自己的牌絕對不會出錯,在這種堪稱瘋狂的自信下,這個新人把手里的牌賭出了我們都想象不到的殺傷力。”
……而這個新人如果進入聯賽,他手里如果有五張好用的牌,然后根據敵我雙方的情況制定對應的戰術……
這個人想著想著沒忍住打了個寒顫,他看向白柳的小電視的目光堅定了起來:“走吧,皇后說一定要在這里把白柳堵死,堵進無名區,不然等這家伙明年進聯賽,我們公會戰隊后患無窮。”δ.Ъiqiku.nēt
小電視上白柳的畫面突然熄滅。
白柳按照系統的指示,跌入了墳頭蹦迪區。.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