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是……和以前一樣摳。”
“希望你不要太介意我這個小習(xí)慣,畢竟看樣子——”白柳舉起一張印有唐二打頭像的靈魂紙幣,微笑挑眉,“——我們應(yīng)該要在一起合作很長時間了?!?
系統(tǒng)提示:玩家白柳使用人民幣*@&@(數(shù)量繁雜,正在計算中)購買了玩家唐二打的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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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殿。
桌面上的獵人牌在唐二打同意交易的那一瞬間,浮空轉(zhuǎn)面,從哭泣的獵人變成了一個頭戴狼人頭套的,眼神兇悍的獵人,并且從預(yù)家那邊,飄向了兜帽人那邊。
戴著兜帽的男人用兩指夾住這張浮空飄過來的牌,他看向?qū)γ娴念A(yù)家,語帶笑意:“你最后一張可以下放的神牌獵人也轉(zhuǎn)換陣營成狼人牌了,現(xiàn)在你要怎么辦?”
預(yù)家的目光停在狼人牌上不動:“游戲還沒有結(jié)束。”
兜帽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那張他下放的玫瑰牌:“快了?!?
“所有的線索已經(jīng)集齊,白六不會讓這個游戲持續(xù)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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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柳從走廊里走了出來,劉佳儀低頭看了一下時間:“十六分鐘,你把那傻子處理好了?”
“好了?!卑琢砹艘幌伦约旱囊路托淇?,上面全是抱唐二打留下的血污,好在他不怎么在意。
他轉(zhuǎn)頭看向劉佳儀:“進(jìn)去治療他吧?!?
劉佳儀翻了個白眼,舉著兩瓶解藥走進(jìn)去了:“你倒是不怎么介意他做了什么。”
“我要是介意這個首先就會和你過不去?!卑琢⑿χ蛣⒓褍x對視了一會兒,“顯然我不是這樣的人,這不符合我最大利益化的處事原則?!?
劉佳儀默默地收回了自己視線,老老實實提著解藥往里走了。
白柳又補(bǔ)了一句:“后面打里世界里的怪物用得著他,盡量讓他徹底恢復(fù)——他現(xiàn)在是我的私人財產(chǎn),我不太想看到他以受傷的狀態(tài)替我戰(zhàn)斗。”sm.Ъiqiku.Πet
“知道啦!”劉佳儀不耐煩地?fù)]揮手。
齊一舫目瞪口呆地看著白柳自然無比地使喚小女巫——小女巫在國王公會可是和紅桃皇后一個等級的,地位十分超然尊貴,就連皇后也不會像是使喚小兵一樣使喚小女巫。
白柳也看到了齊一舫,絲毫不避諱地對他點點頭,還很虛偽地伸手和齊一舫握了握,開口就是:“我很喜歡你的技能,有機(jī)會跳槽來我們戰(zhàn)隊玩?!?
齊一舫:“……”
這他媽是什么開場白!
白柳過于坦蕩無恥態(tài)度,反而開始讓齊一舫懷疑這人是不是只是在和他開玩笑,正當(dāng)齊一舫疑神疑鬼地思考白柳的外之意的時候,唐二打跟在劉佳儀的后面出來了。
剛剛轉(zhuǎn)換陣營的唐隊長明顯不是太適應(yīng),一看到白柳就想拔槍,但很快在劉佳儀陰陽怪氣的抱胸冷哼中想起自己剛剛才被白柳派過來的小女巫救了,于是有些局促地收回了槍。
唐二打看著正在用一種極其刻薄的眼神上下打量他的劉佳儀,和旁邊站著的白柳,渾身都不自在——這些人以前可都是貨真價實的,是他的敵人,打得死去活來的那種!
遠(yuǎn)的不說,就說近的,就在進(jìn)入游戲之前,他才差點一槍打死白柳和劉佳儀。
剛剛才和白柳交易完十分鐘的唐二打就已經(jīng)開始后悔了——他覺得十幾分鐘前的他一定是腦子被什么東西給迷了,或者是白柳用什么道具給催眠了。
他一定是瘋得不清才會做出和白柳交易靈魂的選擇!
正在唐二打正在暗自懊悔自己的沖動消費(fèi)(?)的時候,白柳忽然對他伸出了手,這讓對白柳警惕心和條件反射一流的唐二打再次下意識抽出了槍對準(zhǔn)了他。
明顯是為了友好伸手的白柳,和目光狠厲地抽槍正對他的唐二打。
氣氛一時之間有些凝滯,劉佳儀表情不善地握住了一瓶毒藥:“白柳,你確定你□□好了這家伙?”
“他不太信任我?!卑琢柤?,他無所謂地繼續(xù)向前一步,完全不怕地別開了唐二打的槍,握住了唐二打緊貼在身側(cè)的另一只握成拳頭的手,舉起來握了握,然后對唐二打笑笑,“沒關(guān)系,我信任你的能力就可以了?!?
白柳的動作就像是教新來一個地方,還保持著警覺心的狗狗握手的耐心主人。
剛剛因為拔槍動作有些無措的唐二打慢慢地放下了自己的槍,和白柳對視了一會兒,眼神還是警覺的,但還是試探性地回握了一下白柳的手。
就像是剛剛被馴服,收斂了獠牙,耷拉下尾巴和耳朵的大狼狗。
白柳臉上的笑意加深了不少。
雖然不太聰明,不過的確很好騙,這也算得上是一個優(yōu)點吧。.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