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張儷一身紫羅蘭印花皮襖,帶著虎賁營一百勇士從外面回來。
今天是每月結賬的日子。
林臻現(xiàn)在也算家大業(yè)大,手底下產業(yè)很多,但他自己管的地方其實并不多,所以就需要手底下的人來進行每月例行匯報。
如果林臻不在,則是去找張儷。
卻見著妮子扭著豐腰款款而來。
身后虎賁營則是把牛車上的大木頭箱子卸下來,一一擺放在院子里。
憑他們的力氣,每個箱子都需要兩人合抱,可見里面裝的東西非常重。
張儷將賬單本放在林臻面前,隨即便慵懶地走過來靠在林臻身上,領口的貂皮毛輕輕剮蹭著他的臉,說道:“夫君,這個月賭場流水四十八萬兩,利潤二十萬兩,其中有一萬已經給陛下送去了,還有娛樂城的改造工作刨去一萬五,剩下的都在院子里。”
林臻看著賬目,頭也沒抬:“別放家里,不安全。”
“我說夫君啊,您就行行好收下吧,東苑那邊的屋子空著也是空著,拿出來當寶庫唄?”
“為何?你那邊裝不下了?”
“那地下錢莊早就裝不下了,我們現(xiàn)在手頭的現(xiàn)銀足足有六百萬兩,黃金按照您的說法又不能花,很多都發(fā)霉了。”
林臻有些納悶。
因為他平時不管錢,他對錢沒有興趣。
于是問道:“這全國各地都在修橋修路,無情開發(fā)區(qū)那邊又如火如荼的,怎么還有這么多錢?”
“您忘啦?現(xiàn)在很多修橋修路勞工都是戰(zhàn)俘,每個月才給一百文錢,我們只需要提供吃住。而且自從您決定每個月從國庫出錢給百姓發(fā)物資開始,百姓就不愿要錢了,都想要物資,兩個月下來,這錢就都存著,花都沒地方花。”
“唉。”林臻嘆了口氣。
媽的,錢多也鬧挺啊。
這么多錢花不出去,那就是破銅爛鐵。
他掐了掐眼角,說道:“這樣下去不行,必須得想個辦法把錢花出去,你有什么主意?”
張儷莞爾一笑:“呵呵呵,妾身可沒有主意,除非大仗,否則這錢肯定是花不出去的。”
“現(xiàn)在大冬天的打什么仗啊,再說我們與南楚的戰(zhàn)爭才剛打完。這樣吧,我們提高下官員的薪俸和本土勞工的工資,鼓勵他們去消費。另外,商稅保持不變,降低百姓的農稅。”
“啊?”張儷張開那誘人的檀口,“夫君,咱大乾百姓的農稅已經很低了,還降?”
“降!我們一定要鼓勵百姓種地,這樣才不會有饑餓之憂。什么時候農民種地不收稅,反而還能得到國家補助的時候,就是我們一舉鏟除地主的時候!”
想起那些吃人的地主林臻就恨得牙癢癢。
早晚弄死他們。
張儷擺擺手表示投降:“行行行,反正政治的東西妾身也不懂,全聽您的,等下我就整理文案給戶部送去。”
“嗯。”
......
宮里這邊,慕容嫣與司馬椿蕾說完話,便奔著顧鎮(zhèn)的寢宮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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