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棋牌佛......他難道也不冷嗎?
林臻問道:“你是不是也被噬心蠱改造了?”
棋牌佛笑得有點靦腆:“呵呵呵,貧僧才沒那個福氣呢。”
“說的也是。”
搞清楚前因后果,慕容嫣也就不好奇了。
她問道:“大師想要點什么獎勵啊?”
“貧僧善解疑難雜癥,不需要賞賜。”
“行,既然這樣朕就難為你的赤膽忠心了,你退下吧。”
“誒別別別!”棋牌佛連忙擺手。
貧僧就是客氣客氣,你這娘們什么路子啊?
還真不給啊?
他看向正在憋笑的林臻:“世子,貧僧大冷天得折騰一趟,好歹也得......”
“你想要什么就說,在我現(xiàn)在還裝什么有禮貌?”
“你可真是個糙人,連最起碼的謙虛都不懂,唉,罷了,貧僧一把年紀就不和你這小輩計較了。”罷棋牌佛指了指石桌上的煙袋,“貧僧就要你的煙袋鍋子。”
林臻看了看,隨手拿起遞給他:“煙絲去找靈兒要吧,能不能要來就看你自己的了。”
“哈哈哈哈,貧僧多謝世子!!”說完象征性地對慕容嫣行了個禮,轉(zhuǎn)身退下。
慕容嫣狐疑地看著他背影,問林臻:“夫君,這和尚可靠嗎?”
“可靠,他雖然吊兒郎當(dāng)?shù)模珣?yīng)該不會說謊騙我們,而且也沒這個必要。”
說到這,林臻沉吟道:“不過聽他的意思,噬心蠱的作用應(yīng)該還不止于此,我們可以再觀察觀察。”
“好。”
......
林臻當(dāng)晚回去王府,慕容嫣則是回自己寢宮休息。
晨曦初露,淡薄的日光透過雕花窗欞,悄然灑落在慕容嫣的寢宮之中。
慕容嫣悠悠轉(zhuǎn)醒,下意識地抬手輕撫昨日受傷的部位,指尖觸碰到的卻不再是粗糙的痂皮,而是一片嫩滑。
她心中一驚,猛地坐起身來,定睛細看,只見那原本結(jié)痂的位置不知何時已然脫落,下面粉嫩的軟肉袒露在外,傷口竟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只留下一道淺淺的紅痕。
慕容嫣眼神中閃過一絲疑惑,不過這轉(zhuǎn)瞬即逝。
這應(yīng)該就是噬心蠱的作用,讓身體愈合能力也異于常人。
她很開心,因為這噬心蠱不管怎么看都是好處多多。
她蓮足輕點床榻,起身站定,清脆開口:“麝月,伺候朕更衣。”
“是。”麝月早已候在一旁,聞聲趕忙捧起那華麗厚重的鳳袍,小心翼翼地為慕容嫣披上。
鳳袍上身,金絲銀縷交織出的威嚴圖案在晨光下熠熠生輝,每一道繡紋都在訴說著皇家的尊榮。
慕容嫣微微昂首,任由麝月為她整理衣擺,系好腰帶,隨后蓮手拿起擱置在一旁的長槍。那長槍桿身烏亮,槍尖寒芒閃爍,與她此刻身著的鳳袍形成一種剛?cè)岵莫毺孛栏小?
這是百騎司送來的聯(lián)系用長槍,至于她專屬的鳳凰槍,武清那邊剛剛接到命令,正在加緊打造。
邁出寢宮,晨光傾灑在庭院之中,將一切都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邊。
劉妙顏身姿矯健,早已在庭院中央舞動長槍,槍影翻飛,如蛟龍出海,帶起陣陣勁風(fēng),吹得周圍的花草簌簌作響。
慕容嫣見狀,眼眸中瞬間燃起斗志,清聲大喝:“顏顏,我們走幾招!”
罷,她蓮步輕移,瞬間加入對陣。
劉妙顏聽到呼喊,回頭見是慕容嫣,嘴角上揚,露出一個自信的笑容,手中長槍一抖,改變招式,直刺慕容嫣而去。
慕容嫣不慌不忙,鳳冠之下,雙眸炯炯有神,手中長槍一橫,“當(dāng)”的一聲脆響,輕松擋下這一擊。
那鳳冠乃是純金打造,其上鑲嵌著紅寶石、藍寶石、貓兒眼等各色珍寶,顆顆碩大圓潤,在晨光的映照下折射出五彩華光。
此時隨著她這一橫槍的動作,鳳冠微微晃動,那些珠寶相互碰撞,發(fā)出清脆悅耳的叮當(dāng)聲,似在奏響戰(zhàn)歌。
緊接著,慕容嫣身形一轉(zhuǎn),鳳袍的二十米拖尾好似哪吒的混天綾一般,在空中劃出一道絢麗的弧線,隨著她的動作獵獵作響。
鳳袍上用金線繡成的鳳凰翱翔于云海之間,栩栩如生,袍角的海浪紋隨著她的轉(zhuǎn)身起伏波動,領(lǐng)口與袖口的貂毛蓬松柔軟,散發(fā)著淡淡的光暈,不僅驅(qū)散了周身寒意,更襯得她雍容華貴。
此刻拖尾掃過地面,揚起細微的塵土,仿若一條舞動的金鳳凰,威風(fēng)凜凜。
慕容嫣長槍一抖,槍尖如靈蛇吐信,直逼劉妙顏咽喉,劉妙顏側(cè)身一閃,反手一記回馬槍,兩人你來我往,一時間庭院中槍影重重,分不清誰是誰的。
慕容嫣雖身著鳳袍,頭戴鳳冠,行動卻不見絲毫拖沓。
身姿婀娜卻又透著凌厲,槍法精湛,一招一式皆有章法,全然不見昨日受傷的柔弱模樣。
劉妙顏亦是巾幗不讓須眉,手中長槍使得出神入化,兩人相互切磋,互不相讓,引得周圍侍奉的宮女太監(jiān)們紛紛側(cè)目,驚嘆聲此起彼伏。
但慕容嫣與劉妙顏沉浸在對戰(zhàn)的酣暢淋漓之中,哪顧得上旁人目光。
此刻的她們,一個是鳳儀天下的皇帝,一個是英姿颯爽的女將,在這晨光映照的庭院里,盡情展現(xiàn)著屬于女子的豪邁與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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