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臻現在隱隱有點后悔,如果當初不認識慕容嫣,那自己現在絕對富可敵國。
慕容嫣氣得直跺腳,像小女人撒嬌似的說:“好啊!在床榻上口口聲聲說愛朕愛得不能自拔,轉過頭來連二十萬都不愿意給,真是鐵公雞!一毛不拔!”
“誒別別別!陛下同志,我要沒記錯這話是你說的吧?我什么時候說愛你不能自拔了?”
“我不管!一個月加二十萬,送進宮來,否則朕就又變成窮鬼了!”慕容嫣伸出蔥白的手指,指著林臻鼻子尖,眼看著就要碰上了,“你若是不給,朕就找張儷去要!到時候大家都別想過好日子!”
“......”林臻還能說什么呢。
好像只要談到錢,慕容嫣就一步都不退,比讓她跪下今口住都難。
唉,罷了。
男人賺錢不就是給老婆花的嘛?更何況慕容嫣此舉也能刺激消費,還不算太壞。
最壞的結果就是慕容嫣在宮里找個坑,把錢藏起來,那才是最糟糕的。
錢這東西只有流通起來才有價值,如果藏起來那就是一對破銅爛鐵。
所以說,貸款買房的含金量還在提高。
見林臻不說話,慕容嫣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反手摟住林臻的手臂,兩人一同去往暖亭。
說來奇怪,以前慕容嫣是最怕冷的,大冬天恨不得穿十件狐裘,但是自從身體發生變化后,狐裘穿與不穿都沒有區別。
穿上不感覺熱,脫下來不感覺冷,甚至在沒有火盆的暖亭里,慕容嫣也會很自然地解開鳳袍外的披肩,露出一段光滑白皙的天鵝頸。
這是個幾乎完美的女人,林臻為了報復每個月丟失二十萬的怒火,便把頭埋進她的頸間,狠狠吸了一口。
“吸溜。”
“哎呀啊哈哈哈哈!”慕容嫣被林臻的動作逗得哈哈大笑,“夫君好生討厭,但朕很好奇,你為何不把頭埋進朕的胸口呢,這里更暖和。”
林臻無奈地撇撇嘴:“我倒是想......你以為我敢嗎?”
“哦?這個世界上還有夫君不敢做的事情?”
“當然,你夫君我可是正人君子,那么澀情低俗的事情當然不敢做了?!?
“噗呵呵呵呵。”慕容嫣又是一陣嬌笑,隨即接過麝月手中的茶壺。
兩人坐在暖亭里,氣氛有些旖旎。
慕容嫣自己將拖尾整理一下,翹起二郎腿給林臻倒茶,問道:“夫君呀,你該不會真的要對南楚用兵吧?你可不是這樣魯莽的性格。”
“當然不會,打仗這種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況且南楚在江南地區,多水路,氣候潮濕。我們跨江作戰,本就不占天機。與南楚相比,我更想先把北燕這個喜歡搞偷襲的家伙吃掉?!?
“那為何夫君還用動兵來威脅楚峰?這樣做,好像沒什么意義?!?
“這是一種警告,我要通過楚峰的嘴,告訴楚霸天。讓他約束好韓天星這個老不死的,再敢動用煊赫門跟我找茬,我就平推了南楚?!?
慕容嫣搖搖頭,用帝王的思維考慮了林臻的話,隨即無奈說道:“韓天星肯定知道夫君不會用兵,所以刺客還會有,煊赫門的襲擾也還會有。”
“沒錯。”林臻點點頭,“所以我在想一個可以遏制南楚的辦法,讓他們做任何事情都會畏首畏尾,只有這樣,才能給楚霸天形成一股壓力。讓他臣服我大乾的威懾,不敢輕舉妄動?!?
“那夫君打算怎么辦?如果不出兵,我們好像并沒有太好的辦法?!?
“你知道武清有個造船廠嗎?”林臻拿著茶盞喝了一口。
突然眼睛一亮。
居然是上等的乳前龍井。
嫣兒難道也好這一口?
“武清造船廠朕當然知道,可船不是還沒下水嗎?再說現在天寒地凍地,遼東灣都已經結冰了,就算有船,也開不出去啊。”
“沒錯,這種情況恐怕要等到來年三月才可以,不過按照目前的進度,船已經造好了,剩下的就是試驗。只要沒問題,我們一個月內就能有十艘軍艦下海。你想想,這些軍艦整天沒事就在金陵城外面轉悠,楚霸天能不害怕嗎?”
慕容嫣擔憂的道:“那也僅僅是起到威懾的作用,如果韓天星對此視而不見,我們還是沒有辦法。”
“呵呵呵,楚霸天是皇帝,他不會允許有別國的戰艦在自己首都門口晃悠的,他肯定會想辦法驅趕。但長江之上,我們與南楚都有通行權,他無能為力,打又打不過,趕又趕不走。長期以往,他必定會心煩,從而對韓天星發脾氣。因為這些都是韓天星造成的。除了這個辦法以外,你忘了?我們手里還掐著一個宗門呢?!?
“你是說天道!”慕容嫣眼睛一亮。
林臻點頭道:“沒錯,天道的人現在基本開始臣服朝廷了,再過一段時間就可以把她們放出去試試,看看效果。如果效果還不錯,就派出一部分人去南楚,找機會干掉韓天星?!?
說到這,林臻有些惆悵。
本來他就有干掉韓天星的打算。
這個人能力太強,又有那么多的門生。把他放在南楚,林臻可謂是寢食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