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以前游過西子湖嗎?”段榮華看向沈七夜客氣的說道。
“來過杭城,卻沒游過。”沈七夜笑道,很多年前,他陪坦克來過一次杭城,但卻沒時間游湖。
段榮華點頭,遠眺湖面,突然深眸深邃的說道:“別人都說我是杭城大老,但是的能量不過局限在杭城,就猶如這西子湖,在杭城還能算大湖,但是放眼全國,太湖,鄱陽湖,都比它大了上百倍。”δ.Ъiqiku.nēt
段榮華這是用西子湖比喻,自己的微不足道,但誰是太湖與鄱陽湖,顯然話中有話。
沈七夜笑道:“段總,不妨直說。”
段榮華深吸了一口氣說道:“沈先生聽說過中海宋家嗎?”
“略有耳聞。”沈七夜看著西子湖中的一群水鳥說道。
段榮華微微驚愕,略有耳聞,這個詞語博大精深了。
一知半解,可以說略有耳聞,深入淺出,也可以說成略有耳聞,他搞不懂沈七夜對中海宋家這個龐然大物的了解,到底只是聽說過,還是真的有深入了解?但是他作為一市大老,注定不可能問的太過唐突,只能旁擊側敲。
“宋家,那可是中海百年望族,洋務運動之后中海崛起了數個面粉大王,洋油大王,紡織大王,而宋家便是大王之后,富過五代,資本之雄厚,我段榮華在中海宋家的面前,連個屁都不是。”段榮華侃侃而談的說道,他一邊說,一邊用余光悄悄打量著沈七夜。δ.Ъiqiku.nēt
國內資本,廣義上的崛起,要從清朝末年的洋務運動開始算起,而宋家是大王之后,算的上是王宮貴胄,其中的人脈與背景,遠超乎一般人的想象。
但是,沈七夜全程面無表情,段榮華想當然的將沈七夜對于宋家的了解,歸為到道聽途說的范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