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君最怕死,第一個急忙舉手說道:“我家里有一百九十年的。”
方文山說道:“大哥,我家里最老的是兩百二十年的。”
常俊非常不想透底,畢竟老山槮可是有吊命的功能的,是常家祖傳的寶貝,但是他見到白玉堂殺氣騰騰的樣子,他哪里敢說謊。
一個星期下來,所有人都死光了,他如果敢說謊,白玉堂肯定不介意在多殺人。
“我們常家有一支兩百四十年的老山槮,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這已經是遠東最老年份的了。”常俊昂頭挺胸,非常有骨氣的說道:“如果你不信,那你就殺了我吧!”
嘭的一聲巨響,白玉堂直接用刀背拍在了常俊的腦袋上,這一下子將常俊拍的眼冒金星。
“你當老子不敢殺你?都他媽的要死了,還擺出一副清高的樣子。”白玉堂吐了一口吐沫星子在手上,然后歪了歪腦袋,掄起刀背,玩命的砸了常俊的頭上,身上,疼的常俊哭爹喊娘,很快就變成一張豬頭臉。ъiqiku.
直到確定嚇破了這三個小子的狗膽,白玉堂與托爾斯泰沒收了三人的衛星電話,這才向沈七夜與坦克匯報拷問的情況。
“打聽出來了嗎?”坦克問道,白玉堂與托爾斯泰走到了半路,他與沈七夜迎面走了過來。
白玉堂嘆氣的說道:“夜哥,讓你失望了,最老的山槮是常家那小子家的,只有二百四十年,應該是沒有說謊。”δ.Ъiqiku.nēt
坦克急忙看向托爾斯泰,他是遠東地區的土著,世世代代都居住在這一片林海附近,有沒有說謊問過他便知。
“托爾斯泰,你怎么看?”坦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