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三家的護衛隊加在一塊的火力,都比的上一個加強連,一個人能在遠東林區干掉我們兩百個人,我也是不相信。”ъiqiku.
方老大看向座位上首,一個刀疤臉的大漢說道:“常哥,這事你怎么看?”
常哥就是常俊的父親,在三人中資歷最高,而且當初遠東的這條線路的開辟,就是跟他有關系,張老大與方老大,自然要喊一聲常哥。
“不管事情真假,常俊是我的獨子,去遠東林區一看便知。”常老大眉頭一挑,那臉上的刀疤也跟著跳動了一下,猙獰無比。
張老大在問道:“那老山槮帶不帶?”
如今上百年的老山槮已經是有價無市,他們三家正是因為吃下了遠東這掏錢,才能揣有一只兩百年份的山槮,這已經是無價之寶了,如果在關鍵時刻人,又是一份天大的人情,有時候一份人情是可以保命的。
所以讓他們帶上山槮上路,張老大與方老大還是覺得不妥。
“先帶上,到時候你們看我眼色行事。”常老大一臉智珠在握的說道。
深夜,遠東林區內萬籟寂靜,月光照在唉唉白雪之上,在反射到張少君,方文山,常俊三個富少的臉上,將他們的表情都放大了數倍,他們三人此刻哪還有什么大少的風光,有的只是一臉的落魄。
“我們這算什么?算被綁架嗎?”張少君看著不遠處的兩對篝火,一臉的垂頭喪氣。
換成一般的人被綁架,起碼有個人看著,但是他們三人就坐的雪地上瑟瑟發抖,連個看管的人都沒有,這是吃定了他們不敢跑嗎?
方文山嘆氣的說道:“他們就是吃定了我們不敢跑,我們現在手里連火把都沒有,光是外面的野獸就能把我們喪活撕了,我們真是沒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