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從我們進入藥神宗開始我們就結拜為兄弟,我是大哥,我的身手最強,我來墊后,你們去通知田雞他們,快走啊。”盧耀陽用手背橫了一把熱淚,反手推了那幾個漢子一把。
那幾個漢子,聞颯然淚下。
“陽哥,你怎么這么傻,我們幾個沒有武道天賦,而你是盧宗師的兒子,你定能在藥神宗成就一番事業,你快走。”
“陽哥,你聽我們一番勸,這頭畜生快把泥鰍吞下去了,時間快來不及了,否則田雞他們回來也是個死,你為什么要害大家全軍覆沒啊。”
“都不走是吧,那正好,我們跟這頭畜生拼了,我不信這頭畜生刀槍不入。”
三河人就是三河人,如果是一群世家子弟,碰見雞冠蟒這種兇獸,說不定早就嚇尿了褲子等死,但是他們反倒不懼,準備找跟這頭雞冠蟒拼命。δ.Ъiqiku.nēt
說這時那時快,剛才那個二十歲出頭的漢子,竟然拿起一把大刀,嘶吼著朝著那頭如兩節高鐵車廂大小的雞冠蟒劈砍了過去,一刀正中蛇腹。
嘶啦!
刀口劃過鱗片的聲音,如同黑板擦劃過黑板一般格外的刺耳,但那把大刀非但沒有砍傷雞冠蟒,反倒讓它從吞咽美食的美好時光中,提前反應過來。
雞冠蛇等了三十年,才能在次飽餐一頓,它特別享受這第一口。
但它的心情卻被渺小的人類給打斷,當它俯沖下碩大如柜子大的蛇頭,吐出如刀劍般的信子,先是打量了下眼前的螻蟻,然后又高高聳立蟒身。
等它的身軀完全立起,雞冠蟒豎瞳大開,又的猛的俯沖而下,盧耀陽呆住了,他的幾個同伙呆住了,包括那個提刀的三河小伙子也完全呆住了,因為這一次,他們終于見識到第一個同伙是怎么被吞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