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那你還真是娶了一個好老婆,你是不是很久沒見到你的老婆了呢?”錢娜安慰沈七夜道。
“現在你是在安慰我嗎?”沈七夜苦笑道。
堂堂新市大老,三河大老,藥神宗第一任宗主,竟然需要一個小丫頭安慰,沈七夜的心中還真不是滋味。
“大師,我真的不是在安慰你,雖然我不知道你的老婆是什么人,但憑我女人的直覺,你老婆是一個安分守已的好女人,是那種耐得住寂寞的傳統女人呢。”錢娜嘻嘻笑道:“不信,我分析給你看啊!”
“你離家以后,你老婆不接陌生號碼,那是屏蔽了一切的外界干擾,因為她的心中只有你啊,這樣的好女人,現在打著燈籠都難找了。”
沈七夜是個感情小白,聽錢娜這么一說,他猛然想起沈君文死后,他與林初雪草草領證,林初雪不停的用工作麻痹自己的樣子,他恍然開朗。
“謝謝錢小姐的開悟。”他看向錢娜的眼神中多了一絲感激。
錢娜捂嘴偷笑,助人為樂,是一種內在的精神鼓勵,安慰別人也是安慰自己,她頓時覺得心情舒暢多了,這話匣子一旦打開,錢娜的話頭完全止不住,開始與沈七夜天南地別的聊了起來。sm.Ъiqiku.Πet
這時一個穿著阿瑪尼,梳著大背頭,正雙手捧著鮮花的男子,站在機場大廳之外四處的張望,他的身后還跟著兩個西裝大漢,顯然是非富即貴。
當大背頭男子聽到錢娜爽朗的笑聲時,立馬帶著兩個西裝大漢,直撲了過來。